烧点水。”
贾妩玉把林棠安置在房间里的会客沙发上,沙发太小,林棠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要把沙发给淹没了,良久后他开口:“怎么个被吃法。”
“你真一点不知道?这家店明面上是家酒店,私下里干的都是卖……”贾妩玉按下烧水键,重新整理措辞,“私下里干的都是拉皮条的事。”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沙发上的林棠双指按着一边的太阳穴,双腿大马金刀地分开,贾妩玉一路奔波有点口渴,说:“之前男队来庐城比赛,打得好的话俱乐部会安排人私下带他们来这里消费,美其名曰奖励。闹得最狠的一次,有个新人选手不知道所谓奖励是送女人到他床上,他喝多了不太清醒,就睡了过去,半夜那女的爬上他床的时候,他吓得魂魄都飞了。
但是他还是不肯从了人家,最后那女的直接脱了他的裤子,问他能不能硬起来,硬起来就来一发,想硬上了他。吓得那位新人选手连夜退役。”
“这里可不单单就为男客服务,你们女队也来吗。”
“我们队连战队老板都没有,谁带我们来啊!”
贾妩玉红着脸反驳,仔细一想,不对啊,他这么说的话这不就是证明他知道这家酒店有猫腻吗?!
猛地一抬头,发现酒后的林棠正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水烧至蟹眼,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像是贾妩玉的血液在沸腾。她手指快要把烧水壶底座给抠烂了,结结巴巴乱扯:“——唔,好像水烧到69度时,无论从你哪个角度看,还是我这个角度看,都是69度呢。”
她在说什么啊!
“烧到96度的时候也一样。”林棠的眼神更加玩味了,好像69不是数字,是什么暗示,“你从哪过来的,用了这么久?”
贾妩玉这才想起正事,掏出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符:“给你求符去了,还没念完就赶过来了。”
“小朋友。过来,念给我听。”
沙发上的林棠扬起手,用食指并着中指对贾妩玉勾了勾。
坐脸上h坐脸、舔屄
“坐这里”
贾妩玉水也不烧了,迈着步子过去。林棠抬眼看她,扯了扯她那件新队服的衣角,拍了拍他自己的左边大腿。天老爷,这谁拒绝得了他啊。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他的名字为……”贾妩玉感觉到,林棠的西裤衣料隔着她的裤子摩挲着她的腿肉。林棠见贾妩玉耳根子都快红到冒烟了,玩心愈发重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问:“怎么不继续念了。”
“唔——”她耳朵敏感,林棠第一次跟她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次贾妩玉闷哼了一声,为了掩盖这情欲声,她继续念道:“为林棠,行人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听清——”
林棠温热的手掌滑进贾妩玉衣服里,指尖掠过贾妩玉的腰,他不着急,反正要念三遍。
“为林棠、林棠、林棠、林……”
贾妩玉又何止喊了三遍,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房间的人声就被水渍声替换了。
林棠的吻技很高杆,这是贾妩玉早就知道的事情。他会用自己的舌尖引诱着对方的舌尖,通过接吻一点点把人逼向情欲迸发的边缘,手却很安分,不会急色的乱摸,只会用指尖滑贾妩玉腰上的肌肤,这种安抚很容易让人沦陷。
“滴滴滴滴——”
烧水壶不合时宜地传来水烧好的声音,像是贾妩玉身体发出了情欲警报,林棠从吻中抽离出来:“你身体好烫。”
“嗯。可能有点发小烧。”贾妩玉眼神迷离,主动地去吮林棠的嘴角,她一口南方人不标准的普通话“shao”“sao”不分,听得林棠意味深长一笑,“不过,我随身带药。”
贾妩玉恋恋不舍地从林棠身上起来,下体发潮,如果不是林棠先放过了她,她估计现在已经没出息的被他吻到高潮了。
林棠看见贾妩玉从她的百宝口袋里拿出药片。
“她很会吃药。”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划过林棠的大脑,开水混着酒店矿泉水倒进茶杯,药片扔嘴,饮水,一气呵成。就是药片太大她似乎噎了一下,皱起眉头的样子,让林棠想起《红楼梦》里尤二姐吞金,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林棠心里一阵抽痛:“怎么就生病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北方人!”贾妩玉吞完药,听林棠这么一问,找到找到债主似的,来到他跟前:“你们北方人怕冷,家里温度弄这么高,一冷一热就生病了。”
“你奇怪点,别人都说北方人不怕冷,你偏生说北方人怕冷。”
贾妩玉忍不住发笑想起潘梦岗,她是北方人辍学打工什么苦没吃过啊,搬家公司、后厨切墩儿、垃圾场捡废品啥脏活累活都干,也没抱怨过半个字。唯独刚来南方,在南方过第一个冬天的时候,哭了!活活让南方湿冷给弄哭了!
“我今天测了好几次体温,都正常……所以我怀疑我体温高,是别的原因……”
贾妩玉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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