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原本真的以为我对你这样的人渣硬不起来的,但是我发现这样操你好像也格外有意思,看你这样……狼狈的样子,我可真是爽到不行。”
“硬不起来就别操行吗?”林寰欲哭无泪:“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现在再说已经晚了。”
南安深黑色的眼眸里像是沉着一潭在深夜里爆发的火山池,赤裸裸地袒露着最原始的兽欲和残虐欲望,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身下被其完全掌控的雌兽。
他的身体被系统改造,拥有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平日里又勤于锻炼,腰腹几乎像是永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挺动着,粗长的性器在过分窄小的雌穴里疯狂地打着桩,可怜刚刚被催生在林寰身上的性器要遭受这样的摧残,两片阴唇被拍得红润肿大,软绵绵地吮着性器,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林寰被顶得背脊直挺,刚刚被玻璃棒顶弄时的酸胀感再一次自雌穴深处传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酸胀感与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一同袭来,林寰知道那是顶到子宫口了,连最深处也要被侵犯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内心,他奋力挣扎,却分毫无法撼动他身上的束缚道具,于是他只得缩紧了穴口,希望这样微弱的抵抗能让身上的南安尽快射出来,好让自己的子宫不被侵犯。
但是紧缩的穴口不仅仅是能让南安的性器感到舒服,林寰自己的快感也成堆得往上叠加,而南安本来对他也没有多少怜惜,操到子宫本来就是他最开始的目的之一,他的性器不顾子宫口的抗拒,强行破入子宫之内。
那嫩口像是被戳漏了一般,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地一股股地往外冒,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林寰被这样过量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懵,双眼翻白,竟是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射出一大股精液,全淋在他身上和头上。
南安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深深肏进紧窄娇小的肉逼,硕大的龟头凿进子宫,重重地捣弄起来,酸麻又饱胀的不适感与灭顶的快意让从体验过这般感觉的林寰抗拒不已,令他背脊颤栗,脚趾都用力蜷起,英俊阳刚的脸庞被情欲,抗拒和欲求溢满,他哭叫着喊着不要,而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却颤抖着紧紧环住南安的腰。
而看着林寰失控又狼狈的模样,南安觉得自己空虚多年的内心被某种阴暗的情感所填满。
林寰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性器打桩般的肏干夯得火辣辣的,过量的快感被转化成了过剩的痛苦,他泪流满面,一边哀哭淫叫着,一边被性器钉住宫口强行灌满,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体内过量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腿间,很不幸的是,他腿间的雌穴并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消失,而在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传来了混合着快感的刺痛和麻痒感,这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看来之前南安对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梦境,他心里想着。
偶尔去健身房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给了他在刚刚被破处之后还能自由活动的本钱,林寰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床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没有找到用于蔽体的衣物,不过房间内的温度也让她暂时不用考虑御寒的问题。
房间的两侧各有一扇门,林寰分别去尝试打开,发现只有一扇门可以打开,而门后是一间有着浴缸的卫生间,正对着淋浴间和浴缸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这让想到了什么的林寰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嘴。
如果是他操着别人的时候用上这面镜子,那还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但如果是自己被操的时候嘛……林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象甩出去,又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可以用于砸碎玻璃的东西,想到之前他在房间里也没能发现什么硬制的东西,不由得放弃了将玻璃砸碎用镜片伤人的想法。
于是他来到房间,将床单扯了下来,到浴室将床单用水浸透,然后安静地等在门的侧边。
在监控里看到林寰所做的一切的南安放弃了将正常食物带过去的想法,而是把几管营养液和一个飞机杯揣进了兜里,走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林寰果然立刻从门后蹿出来,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抓着湿漉漉的床单拧成的绳子就往南安的脖子上套,但是南安只是单手抓住了床单,直接把林寰过肩摔摔在地上,随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了林寰的脸上。
“忘了我在酒吧里是怎么揍你的了吗?”南安一脚踏在林寰的脑袋上:“说话!”
林寰没回答,只是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南安,昨晚为了不被操而求饶的窝囊模样在充足的休息下变得荡然无存,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南安心软放他出去的打算,又或者是破窗效应让他觉得已经事态已经不会再糟糕下去,大不了就是再挨一次操罢了,此时的他显得比昨晚要胆大妄为不少。
“不说话是吧,以为我治不了你?”南安冷笑,拖着林寰的头发把他丢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用刚刚浸湿的床单把林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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