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品味着那张俊朗的脸庞上所流露出的屈辱和沉溺于欲望的神情。
“爽吗,林寰?”
南安问道。
林寰没能回答他,只是喉咙深处吞咽了几下,像是渴求着他的精液一样,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南安的西装裤,在漆黑的裤子上留下又深又湿的印记,但却不敢撒手,只是紧紧地抓住。
南安将性器深深地顶入林寰的喉管,将按摩棒的挡位提高了一档,林寰的屁股便扭得更欢了。
“看来你是很爽的样子。”
“真贱那。”
南安一边骂着,一边抓着南安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狠狠地进出,完全把林寰的嘴巴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而林寰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南安施为,像是耻于面对正在给男人口交的自己,而和他的羞耻相反的是,他英俊阳刚的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快意,就像是被男人用鸡巴捅喉咙都能捅出什么快感一样。
南安在即将射出的最后一秒将性器抽了出来,粗壮的肉棒颤抖了几下,一股白浊便喷射在林寰的俊脸上。粘腻的精液从林寰的短发上滴落下来,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路往下,在眼窝与生理性咳嗽而积聚的泪水混作一团,流进为了呼吸而张大的嘴巴里,被林寰吞入腹中。
而林寰的下体处,按摩棒还在嗡嗡地响着。
南安发现自从林寰给自己口过之后,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你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吃饭。”
“哎好好好,什么怪癖好,诶呀今天又吃和牛啊,能不能整点海鲜吃吃,我好久没吃海鲜了。”
“海鲜你怎么剥壳?”
“我用手剥啊,我剥海鲜很厉害的,单手就能剥。”
南安:………………
自从南安意识到,把林寰当狗来对待,其实并不会给面前这位完全没有尊严的家伙带来任何屈辱感之后,他就再也没把饭放在狗食盆里给林寰吃过。
因为林寰会偷偷用手抓着吃饭,并且把油揩在床单和地毯上。
很脏,而且很麻烦,因为林寰的一切他都不能假手他人,所以他只能自己处理林寰弄脏的东西。
毕竟总不能指望林寰有什么帮人做家务的意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是油瓶倒了都不会动手去扶的家伙,他甚至还会在南安默默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拿走收拾的时候开始说风凉话。
“你说你不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就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收拾这些了?”
“你给我闭嘴。”
这就是为什么南安不想给林寰准备什么蔽体衣物的原因,反正室内开着空调也不会感冒,不穿衣服也方便他挨操。
倒是林寰曾经说过让南安给他几件衣服,当时的南安为了羞辱林寰,也准备了几套“情趣服装”,但还没等他开口呢,林寰就非常“自觉”地提议道:
“情趣服装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品味怎么样哈。”
“我把你抓来不是为了和你玩情趣的。”
从那之后南安坚定了不给林寰任何衣服穿的决心,而林寰对此也接受良好,现在已经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了。
“还有,给我整点娱乐呗,毕竟你去上班之后我除了自慰就没事干了,但是你整天这样高强度操我,我是真没力气自慰,不如就给我找点事做,这样你不来找我操的时候,我也有事情干。”林寰不依不饶,还试图和南安讨价还价。
南安无奈道:“…………我给你整点书看。”
“我要游戏机!”
“你想得美。”
“求求你啦,南老板,老大,老公,我给你口行不行啊?就让小骚货玩一会游戏嘛,求求你啦?”
南安被林寰的臭不要脸给震住了:“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的。”全裸的林寰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此时整盘着腿坐在地上,刚刚经历过性事的两穴还有些合不拢,混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自缝隙里缓缓流出,但林寰好像丝毫不在意似的,仍在端着碗吃饭。
“你以为你的技术好到可以用这个来和我谈条件?”南安换了个斗嘴的切入点:“口交技术这么烂,每次被你口都得被搓掉一层皮,给你口过的人不少吧,看着学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吗?”
“我技术再烂,也总比某个号称会把所有塞进嘴巴里的东西都咬碎吞掉的疯狗强多了。”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
南安冷哼一声:“那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吧……嗯,你可以想个法子取悦一下我,我心情好的话没准会给你弄个游戏机来。”
“想不到,你想怎么操我你直说,我尽量配合。”
南安实在是拿这样的林寰没辙,本身他抓林寰来也只是为了把林寰曾经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返还给对方,如果用其他方式的话,就没有复仇的意义了。
但如果林寰不仅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能从中获得乐趣的话,那么南安的复仇也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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