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收到回应,就在段需和都不抱希望的时候,谈择俯下了身,右手握住了他伸出的手,另一只手撑着身体,笼罩在他上方。
段需和接到示好的讯号,抬头去亲他,谈择躲开了,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段需和!”
听起来咬牙切齿。
在床上不用听男人说什么,好话坏话都是假话,看他怎么做就可以。
段需和习惯去解来人腰上的皮带,但是谈择没有皮带可以给他解,好,更省力了,他直接往下扒裤子。
谈择只好把他的两只手都按住。
这样一来,没有了保持平衡的工具,他彻底压在了段需和身上,好沉,贴近的皮肤跟段需和一块发烫。
段需和可不止有两只手可以使用,他还可以抬起腰去蹭谈择。
谈择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段需和让他注射了抑制剂,自己倒是脱了个干净,比池塘里的泥鳅还能扭。
抑制剂能让alpha短时间内不受信息素的干扰,但不能导致阳痿。
段需和突然安静了一会儿。
他迷蒙的眼睛都有一瞬间睁大了,缓缓向下面望过去。
谈择根本不会床上打架,守住上面守不住下面,段需和的腿根贴在他下身,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趁着他安分的时候跟他讲道理:“不是不给你,转过去,把脖子露出来。”
段需和可以感受到alpha还没有完全硬,尺寸已经非常可观了。他露出一个让人脸红的笑容,用自己的鼻头蹭着谈择的,小声回应他,想说“好”,但是发出来的只是气声。
谈择要给他翻面,他又反悔了,不高兴地说:“我想看着你……”
他啄吻在谈择的脸上,嘴角,一边用腿摩挲,可以清楚感觉到alpha的变化,段需和满意地舔舔嘴唇,刚要说话,谈择突然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像对展板上的鱼一样,用力把他翻了过来,并眼疾手快摁住了他。
凑近段需和的脖颈,他果然凭借本能,顺利找到他的腺体,锋利的牙齿很轻松地破开皮肤,将信息素注射进去。标记oga的同时,也就是把自己脖子上的缰绳交给了oga,仅仅是看着他,闻到他身上自己的信息素,就能带来巨大的满足。
他的手不知何时把段需和的腿分开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入口,已经太湿了,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抑制剂就像没有效果一样,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没效果,这项技术的出现维护着人类的文明,使分化体能够保持人的理性,而不像动物一样只知道疯狂地交配,这种针剂是很珍贵不容作假的。
一级标记使段需和感到舒服很多,情欲变得更简单,有了alpha的标记,焦躁和疼痛不再攻击他的神经。
段需和依然渴望alpha的插入,但是不行,阴茎插入在社会认知上就是完全的性行为了,他醒过来估计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插进去很容易进行二级标记,alpha的信息素将会长久地保留在身上,直到被清洗或者其他alpha覆盖标记。
没有alpha的帮助,段需和很难射精,谈择用边上早就乱七八糟的被子把段需和裹了起来,抱在怀里,向下探摸到他湿软的洞口,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段需和歪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哼唧,对于刚标记他的alpha,他是很听话的,只要抚摸他,就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
谈择的手太粗糙了,是粗使的扫帚,和刚从地里拔来的枯树一样的锄柄磨出来的,虽然不好看,不过当下段需和显然是很喜欢的。
天还没有完全入夜,倾斜的暮光洒在床角,房间里只有咕叽作响的水声和段需和咬着舌头的叫声。
幸好没有其他人,段需和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控制音量。
他想接吻,但是alpha埋头服务,并不理他,他就哭,很管用的,alpha见不得他掉眼泪,亲得他嘴巴都痛了。
他终于射了出来,累得立刻就睡着了。
但是alpha稍微动了一下,他就醒了过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夜深了,按道理来说,段需和应该清醒了,他的发情期可以暂时抑制住,足够他去接受治疗,或者再进入一个真正的健康的发情期。
段需和小声问:“去哪里?”
像是在害羞,听起来声音也很正常,但是谈择现在刚标记了他,段需和的情绪在他面前是半透明的。
段需和没有变得正常,他依赖alpha,渴求alpha,爱他的alpha。
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之后,段需和不能不吃饭,他的肚子都叫了。他能饿着自己,他的alpha也不可能这么做。
谈择给他做饭,很简单的炒年糕,做起来快,又抗饿,他很拿手。
但那是在段需和没有趴在他身上的情况下。
段需和就像考拉一样把腿挂在谈择腰上,抱着他的脖子,探头探脑地检查锅里的年糕,谈择淡定地把他的头拨开:“挡着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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