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像给小孩儿把尿,但是被扣住膝关节的那个人是她,被人往上顶撞的那个人也是她。
这姿势就是冲着她的阴蒂内神经去的,比其他体位都管用,光是插进去就够她高潮两回了,更不要说反复的律动。
“不卖力点,你就要生我气了。”他当然知道做什么能让女人心服口服,仰头在她肩背上吻了几口后,往上捅了好几下。
“啊……艹……”她快高潮的时候双腿是没有力气的,整个人要往下掉,正能更紧密地挂在那挂钩上,被做射了,潮水喷到了电视机上。
其实茶几上全都是水了,做到这会儿她已经高潮了快二三十次,正处于高敏状态。
“真的好敏感。”他看着女孩儿裸露的肌肤上到处是刚才玩弄过后留下的红痕,忍不住夸赞,“想把你玩坏。”
说完便抱住了她的腿往上顶弄,是穷追不舍的,她怕地往上逃,他就分出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下压。
她根本无力招架,最后只能随他去。
电视上的女优已经换了三四个,重复着从羞涩到放开的环节,一遍又一遍。但她只能盯着那屏幕,身体被热水灌溉了,又热又燥,而后无力地倒在他胸口,靠向上搂住他的脖子稳定身形。
不用说话,不需要更多挑逗的言语,他没事忽然想起来,低头凑在她耳边亲的时候,就能要她夹紧下身高潮一次。
直到在她肚子里射了三次才会堪堪停止。
那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阴道里会有偶尔怼进去的空气,精液没凝固就会往地板上掉,她得到身子不抖了才记得擦眼角的湿润,他会静静地抱着她,直到情事落幕。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有机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的谈心。
她被洗净擦干丢上床,他把地板桌子收拾好了再来。带上房门的时候灯也跟着灭。
许寂在黑暗中触摸他的身体,比她更温暖的,更可靠的,那只手,把她攥在手心里。
“妈妈前两天特意来电话和我说,她有退休工资,三千多,够她花了,让我不要想着赚钱给她……”许寂一提到简女士就有些绷不住情绪,又是黑夜,声音会颤抖。
许枷知道她最担心简女士,所以会凑上来把她抱住,等她把话慢慢说完。
“我妈都养我一辈子了,我觉得也到了该养她的时候。”她说完,瘪了瘪嘴,忍住莫名其妙上来的情绪。
她最近也在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偷偷攒了一笔钱,只是他在忙,没找到机会说,“我这身体没办法去正经公司上班,万一出差什么的根本跑不动,所以我想着以后开家店,身体好的时候赚钱,身体不好了就休息。”
他没什么意见,反问,“要开什么店?我可以帮你租个店面。”
“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和许枷要开大公司的理想比起来,她这个简直就是过家家,“我想做美甲,就是在指甲上画画的那种。”
“其实我最近做了几单生意了,二十一个人,赚了快一百,不算太辛苦,有个小吧台就成,再买套工具箱……”她絮絮叨叨地介绍起自己的规划,生怕他不理解。
彼时许枷的工资已有一万一个月了,加上10%原始股的定期分红。他们存了快二十万。
“不是很辛苦的话,想做就去做,这两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他知道姐姐已经拼尽全力了,没道理再用成山的学习压着她。
“那你呢?”许寂笑了笑,关心起他的近况。
“还要拼几年……也许更久,这条路没有尽头。”他身上的责任和义务会越来越重,直到他没力气前行为止。
听起来都累,是弟弟向她吐苦水。他也就这个时候敢露出些许脆弱。
“妈妈前两年要我想太多,因为那时候你成长的比我快,我看到了会觉得很焦虑,身上不老好,总有各种各样的不舒服。”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说,许枷你早晚有一天会累的吧。你20岁不到就敢和人家拼酒,回来吐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迟早会累的吧。要是你真的累了,累得走不动了,需要人帮一把的时候,我该和你说什么?”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久到那些焦虑跟不上你、担心你的各种心思全都变成解决这个问题后,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枷,每次你觉得终点好远好远的时候,不妨试试这样,把眼睛闭上,想象自己是在一个特别大特别大,全黑的空间里,没有方向和道路,这样尝试去寻找出口。”
“谁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所以你能做的就是蹲下身来,摸一摸脚边的地板,告诉自己。”
“还好你没有踏空。”
一。
说到报复,很多人觉得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因为该我得到的,我都已经得到了。完整的家庭,我的父母,钱,资源,人脉,良好的教育……我已经成为了这一代的佼佼者。
旁人一定会这样说,要学会放下对父母的怨恨,他们做得再坏,不也把我完好无损地拉扯到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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