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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