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
这种强烈的快感再一次统治了言雪的头脑,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疼还是爽,小腹在控制不住地抽搐,双腿本能地在姐夫身下绵软无力地乱蹬。
高潮来了一次接一次,言雪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涨红了脸高声尖叫,在姐姐与姐夫经常做爱的这张大床上与姐夫一起冲上欲望的巅峰,赵易光的动作毫不缓和,重重撞击柔嫩花心,无论她是不是已经被高潮后的余韵折磨到叫床时都在哆嗦。
蜜穴里快感无尽延绵,言雪无意识地吐着艳红的一截舌头,嘴巴张开,随便赵易光什么时候凑上来吮吸她的香舌,两个人都是汗津津的,主动或被动地沉浸在狂风骤雨的交合里。
“姐夫都射你里头,奖励你。”
姐姐还在外面一无所知地接受姐夫特意安排的加班,言雪娇喘不断,记不得自己在这张床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姐夫抱着她,无穷无尽地抽插,接吻,她实在筋疲力尽,连嗓子都叫哑了,眼角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妩媚的红。
赵易光终于在她被干到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如同昨晚一样全部射进她的穴里,能看到那里已经被肏成一个小小的艳红的肉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奶少女的身体剧烈痉挛了几下,头发被汗水弄湿凌乱贴在脸上,胸前的两只粉白大肉球又肿又可怜,腰还在发抖,两腿间最娇嫩隐蔽的地方完全敞开,慢吞吞流出一股白浊。
姐夫的手臂从她胸前穿过去,自后面揉捻着那两只白嫩绵软的大奶子,雪白的乳肉从男人手指缝里漏出去,言雪打了个颤。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情趣内衣,该遮挡的地方根本一览无余,绸带装点着少女裸露的身体,尤其在大奶子上缠绕了一整圈,又从背部绕了回来,最后在小腹上方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
从腰部到下半身则是白色蕾丝,腿间的地方很是松垮,稍一不注意就会露出隐秘春光,怎么看都相当色情。
“这套是去年和你姐出去度假的时候买的,她经常穿给我看,有时候还穿着这件去摄影棚里找我,有意思吧,你也好好学习学习。”
赵易光抓着言雪的奶肉,再次直观感受到妻子与小姨子的乳量差距,娇妻的奶子比言雪要小一点,穿不出这件衣服的精髓,比不上言雪白皙的皮肤和这对水嫩巨乳,将诱惑诠释地淋漓尽致。
“姐夫,我们这么晚要去哪里。”
言雪低着头,胆怯地看着姐夫握在她奶子上的手,这两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赤裸的乳房上又揉又掐,时不时还要拨弄小巧的乳头,可她根本说不出什么反抗的话,只能保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被姐夫亵玩。
毕竟她已经和姐夫上床很多次了,从客房里的初夜开始,她的身体就完全成了姐夫的玩具,他们在任何能想到的时间,地点里做爱,例如姐姐熟睡后的深夜,或者接言雪上下学的路上,有几次赵易光想要了,就以家里有事的名义到学校给言雪请假。
然后把还穿着高中制服的言雪拖到酒店里用硬挺的大鸡巴干烂,射她满肚子男人的精液,再让她摇着大屁股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用阴茎把这个老师家长眼中的乖学生搞成脏兮兮的免费妓女。
“去公园里散步,你把这个穿在外面,让你脱的时候再脱。”
赵易光递给言雪一件黑色长款风衣,同样是从言雪姐姐的衣橱里拿出来的,言雪赶忙接过,穿上这件蔽体的衣服,将自己的大奶子和裸腿严严实实包裹住。
她刚刚有点害怕姐夫让她真的只穿着这件内衣出门,毕竟她并不想被别的男人看到裸体,她本身并不是什么淫荡的性子,就目前为止,她只能接受和姐夫一个人做爱。
他们去的是一个离家有点的公园,夜色深深,月光并不明亮,僻静处几乎没什么人,好几处路灯已经坏掉了,剩下的也只发出昏暗的光,言雪被姐夫拉着手向前走,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长风衣的领口。
她每走一步路,两个大奶子就在跟着一路颤抖,特别是光裸的乳尖摩擦着风衣,让她很不舒服,好几次都要把手伸进衣服里调整自己的胸部。
夏夜里晚风习习,她并不感到冷,这身衣着却让她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姐夫与她十指相扣,在走过几个路口后,停在一间亮着灯的公共厕所前面。
“我们去那里面玩玩。”
赵易光在言雪耳边诱哄道,言雪浑身僵硬,被他强行拉着走进那间看起来破破烂烂,年久失修的公厕。
出乎意料的是,公共厕所里其实算不上脏,灯光也还完善,地面似乎被清洁过没多久,没有大的水渍和污渍,只是充斥着大量廉价雏菊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言雪哆哆嗦嗦地被姐夫强拉到男厕所里,这里空间并不小,便器没有人在使用,赵易光看了自己粉雕玉琢的小姨子一眼,暗黄色灯光下少女白嫩的脸颊更显得清纯漂亮,与男厕所这种地方形成了极度的反差。
满足男人欲望的本质就在于让荡妇守贞,让纯洁的少女堕落,赵易光内心已经按耐不住性欲和激动,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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