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火热触感重新回到了荀瞻堰的两腿间。
“不听话的小兔子是要被主人用教棍教训的。”姬越哑着声音在荀瞻堰耳边教训着,软白的屁股肉上已经被她扇出了崭新的深红印记。
明明是疼的,但是那药物的劲头上来了反倒让荀瞻堰觉得自己的臀肉被扇的酥酥麻麻的痒,此时自己的穴眼褶皱被那女用人卵蛋大的龟头抵着威胁,居然让他觉得被顶得有些舒服,而刚吃过手指的肉穴深处更是涌了一股痒意上来,直钻进他的脑子里搅得迷糊。
看着怀中人泛起的迷离神色和逐渐升温的火热触感,姬越也知道药效到了,于是手指搅进入因为恍惚而微张的小嘴里。荀瞻堰下意识地含住那根食指,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指尖,上眺着看人的眼神又媚又纯。
“想不想被老公用鸡巴教训?”
“唔……”
小公子还没完全被情欲烧昏头,知道姬越想让他说那些淫乱的荤话就闭着眼不吱声,脑袋埋到她脖颈里轻蹭着撒娇。
嫣红的穴眼已经无师自通的一张一缩的咬着就在眼前的龟头了,姬越已经感觉到浇在自己性器上的黏腻淫水,虽然她自己也硬得不行了,但还是慢吞吞地蹭着那磨人得可怜肛口。
毕竟把纯情男大调教成床上的小淫娃是一个很有趣的养成游戏。
见荀瞻堰半天还是不肯睁眼,姬越只好在他耳边下了剂猛药,“不说话我就穿裤子了哦。”
“不行!”小兔子瞬间就炸了毛地猛地睁眼瞪了一眼姬越,只不过这一眼一点气势也没有,直把后者惹得咯咯笑个不停。只不过就大声了这么一下,荀瞻堰立马又小媳妇似的窝进姬越怀里,伸出软舌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下巴讨饶,“想、想要你,嗯…老公你进来嘛。”
“要我的什么进你的哪里?”
啊啊啊这个坏人类!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但是蚀骨的情欲已经烧到了眉间,荀瞻堰只觉得自己连看她都要看不清了,浑身都发着烫的难受,后面的穴儿更是又湿又痒的难受极了。
想被完全地占有,想被她粗暴地疼爱。即便再羞耻,荀瞻堰的脑海里也只有这一句话在不停地徘徊。
于是男人闭紧了眼睛小幅度地把雪白臀肉降下,软乎乎的肉眼就着顺滑的淫水套弄着姬越火热的龟头,脑袋也寻着感觉凑到姬越耳边,用着软音细若蚊蝇的喃道:“要老公…老公的、的……”小兔子的了半天,舌头都打结了才吐了个“肉棒”。
“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呜呜……”
姬越笑着亲了亲他紧锁的还发着抖的眼皮,摸着他的脑袋好心情地夸奖道:“好乖。”
得了夸奖的小兔子也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肉棒滋味。硬了半天的鸡巴像是块火热的烙铁,全根操进荀瞻堰滴了半天骚水的肉穴时把人烫的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连一直埋着的脖子都仰出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姬越忍了好半天,此时鸡巴一进去就是急切猛烈的操弄,十指深陷进荀瞻堰肥腻的屁股软肉里,急促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水液的飞溅声炸开在狭小的车厢里,给两个人的眼底抖染上了情欲的昏暗。
刚才还小的像针眼的穴口此时被完完全全操开,肉圈箍在鸡巴上想个不怎么合适的套子,随着姬越疯狂地抽弄翻出内里软红的肠肉,黏腻的骚水被打成细腻的白沫,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哀哀的媚叫。
荀瞻堰爽的几乎痴了,仰着头崩溃的尖叫呻吟,刚断一会儿的眼泪重又流了满面,胯前挺立的鸡巴几下就被操的缴了械,一股一股都白灼喷上他紧绷着都腹肌和姬越的礼服,石楠花的香味霎时站放在车厢里。
“慢点啊……越越呜……老公你慢一点……唔嗯……太过了……啊!!”
没什么经验的小菜鸟不过几十个抽插就被操上了高潮的浪尖,绷紧的腰背像一条濒死的鱼,嘴巴里只听得到无助的大喘气声,
姬越深喘着,掐着他的屁股在人脆弱的高潮期里把龟头蛮横地抵进最深处的结肠口一顿毫无章法地乱顶。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最深处随意鞭挞,荀瞻堰尖叫着在她腰背上抓挠,哭得鼻头通红的好不可怜。
但哭的再可怜最终也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摆弄,穴心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和前端的马眼口高压水枪似的喷着精,而最终都被龟头下方深深卡进结肠口里的缝隙锁死在荀瞻堰的肚子里,把腹肌都撑得滚圆了一圈。
“哈……啊……”
要人命的高潮结束,荀瞻堰软倒进姬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当鸡巴抽离下身传来让人心慌的失禁感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呜咽。
车厢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糜烂的交合味,满足后的姬越半眯着眼玩着小兔子的长耳,纤细的软毛绒绒的,手感好极了。“现在信我了吗?”
“唔……”荀瞻堰转了个头继续在她胸前当鸵鸟,他累极了,此时也顾不上羞得就想被人抱着哄一哄亲一亲。“信的话可以亲亲吗?”
“呵~当然可以了~”姬越捧起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从莹白的下巴一路亲到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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