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不、不!不行……不要!”砚知秋不停摇头,幅度大得眼镜都摔落在床上,似乎真被这根假鸡巴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刚刚才用手指插过的地方被按摩棒的震动震得发麻,穴口也又爽又痛,汩汩流出清液。
“诶、这么舒服?那砚总是不是以后都不需要我了?让这东西干你就行了嘛。”萧律凑得很近观察那东西,说话时的热气也打在砚知秋皮肤上,让砚知秋更加敏感。
“不、不要这个,哈啊、嗯啊……要你、萧律……不……”砚知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一路退着直到背部抵到柔软的床头皮质靠垫上,退无可退了只好并拢了腿,想把那东西弄出去,但他并腿的动作只能让那根硬挺的按摩棒肏进更深处,摩擦他穴里的嫩肉,他穴里像失去了感觉一样只剩一阵酥麻。
按摩棒听不懂砚知秋的指令,即使他再怎么哀求着不要,那根假肉棒也不会停止,只会无休无止地以最大速率干他,真干得他嫩穴姣红软烂,只会昂着头直喘气。
“啊——!”一阵拖长了的淫叫,伴随着萧律女穴喷出一股清透带着腥味的水液来,正好喷到近距离观察的萧律的脸上,把萧律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他妈……这就潮吹了?”
“哈啊、哈啊……”砚知秋喘息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忍着羞耻,自己把湿透了的假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从里面又哗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把深色床单又弄湿了一大块。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能被假鸡巴插到潮……”砚知秋既羞耻又愤怒,他用手捂住了萧律的嘴,不让他说出来,如果不是萧律直接把开关推到底,他怎么可能会被这东西干成这样。
“你都爽过了,我自己去厕所处理吧。”萧律难得地在砚知秋面前语塞了,他头发上还挂着砚知秋因为按摩棒喷出来的水,肉棒肿得高高的,一次都还没发泄出来。
萧律正要离开,他的手却被砚知秋拉住了,砚知秋宽大略微潮湿的手握着他的手,央求一样地说:“我、我没……”
反应过来之后,萧律才觉得离谱,他竟然会嫉妒一根按摩棒,只因为它把砚知秋插得跟个婊子一样喷水了,即使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他也仍然觉得不爽。就好像砚知秋只追求沉溺于性快感中,从不在乎对象是谁,哪怕只是一根假的,也能从中获得乐趣。
“萧律、萧律,不够、我想要你、你的……”
萧律明明很清楚砚知秋什么都没做错,心中的怨怼之气却丝毫未消。砚知秋更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萧律的都硬成那样了,却要自己解决,不愿意……不愿意操他了。
砚知秋咽了一下口水,他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底下的穴甚至还在抽搐颤抖,便讨好地拉住萧律的手,急色地去扒萧律的裤子,拉下他的内裤的同时,那根雄浑粗壮的肉棒便跳了出来,在他的眼前生生地顶了两下。砚知秋用手握住这根鲜活炽热的肉棒,只是撸动了两下,他的女穴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里面又不断绞紧了。
砚知秋捉住萧律这根肉棒,如同刚才给假阳具润滑一样,伸出舌头一遍遍从肉棒根部舔到龟头,然后已经较为熟练地含住了硬得上翘的龟头,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头,浅浅地让萧律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
萧律眼看着砚知秋含住自己的肉棒,只觉得鸡巴进到了一个十分柔软湿热的地方,砚知秋的舌头还胡乱地顶弄粗大的肉柱,萧律本来只是半勃的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砚知秋含着那东西吸弄,过于粗壮的肉棒将他嘴唇撑开了,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像是找不到落脚之地一样绕着萧律的肉棒来回舔。
“呃、啊!”萧律粗声喘息着,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觉得命运神奇,放在几年前,谁会想到砚知秋竟会饥渴得主动来吸他的鸡巴。
砚知秋两颊绯红,握着萧律的肉棒试探性地往里插得更深,叫萧律那根紫红挺立的粗大肉棒插进他的喉道之中,紧致而窄小的甬道让萧律喘息得更加急促。这让砚知秋兴奋起来,他竟然也能控制萧律的情绪,尽管腥膻咸湿的气味占据了砚知秋的口腔,但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反倒是底下的淫穴汩汩流水,他自己的肉棒也在给萧律口交的过程中再次抬起了头。
“哼嗯……我以前还真不知道,砚总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假鸡巴好吃?嗯?砚总?”
砚知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吮吸着萧律的阴茎当作回答。他忍不住伏低腰部,但光裸着的肥硕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女穴又开始流水了,刚被按摩棒插过的肉穴里又热又痒,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让砚知秋倍感难受,他轻轻摇晃着屁股,以为萧律没有发现,哪里知道从萧律的视角来看,他那臀肉早就一层一层荡开来了,萧律一巴掌扇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唔……嗯!”砚知秋含着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往上看萧律,试图让萧律停止动作,但萧律丝毫没被媚眼如丝的眼神震慑住,又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直到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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