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流了出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身赤裸着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出来,萧律都差点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被热气蒸腾得皮肤通红,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舌头微微吐露出来,不停地深呼吸。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射进去的精液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逼口扣弄,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他们一下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出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户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点点头,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爽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身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点了点人数,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出发。
他们近中午才出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顶。尽管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露苦色,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滚落下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紧出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身体,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眼,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点汗而已。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长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点没觉得苦累,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下来歇了一下,他的呼吸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喘着粗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牛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出来啊?”柳逐也注意到了砚知秋的从容不迫,注意力从柳芸身上转移到了砚知秋这里。
“平时锻炼得多。”砚知秋答道,实际上并非只是这个原因,他从小在奶奶家长大,那边到处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比这条人工铺就的路难走得多,他早就走习惯了。
萧律默不作声跟在两人后面,没有他搭话的空间。一路上他们偶尔聊天,也不算太沉闷,只是气氛总是怪怪的。柳芸时不时找他搭话,爬山耗费精力,他也只能喘息着做简短地回答。
柳芸似乎是徒步的个中好手,一路上跑跑跳跳,比谁都自在,这倒是萧律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柳芸这种大家闺秀都是足不出户的,柳芸打破了他的偏见。
冬季的夜晚来临得格外迅速,他们几乎掐着点到达山顶,刚撑好帐篷就天黑了。原本柳芸是想他们四个睡一个大帐篷的,但柳逐不愿意,非要柳芸自己搭一个,说是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生哪能睡一个窝里,柳芸看拗不过她哥,只好妥协了,在旁边又撑起了一个圆顶小帐篷。刚入夜就起了很大的雾,这让萧律不禁有些担心明天能不能拍到日出。
“谁去拣点干树枝什么的来点火啊?”柳芸三下五除二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地上铺着隔水褥子,帐篷也是她指挥着搭建的,就连做饭要用的土灶都是她弄好的。
萧律主动提出去捡干柴,柳芸朝他甜甜一笑:“那就麻烦萧律哥哥了。”
夜晚的山间格外寒冷,萧律拿着手电筒的手完全缩在衣服里,隔着防风的皮手套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
这时他身后一束光照过来,萧律回头一看,是砚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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