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袖口挽得很高,雪白的皮肤像泼出来的牛乳一般从袖口流出来,皮肤果然又软又嫩。
上面的指痕还未完全褪去,深深的红横斜搭在雪白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但同时又美得惊心。
像是在勾引着看到的人,对他做些更多的、过分的事情。
皮肤这么嫩,人这么娇。
恐怕用的劲儿稍微大一点儿,他就会疼得红了眼睛,用那种软软湿湿的视线看过来,小声小声的央求着说“疼”。
然后用那种熟悉的、带着撒娇的口吻喊着“老公”。
红润的唇肉张开一条缝,一边说“老公,好疼”,一边又用那种娇娇的语气,引诱着男人犯错,嘴里喊着“老公,疼疼我”。
仅仅是这点儿幻想,就让祁晋珩呼吸重了重,身体都硬到发疼。
祁晋珩心口颤了颤,俊美锋利的脸庞注视着姜洛洛的动作,语气装的若无其事,
“伤这么重,小煜以前也这样对你吗?”
用纸巾轻轻给自己擦药的姜洛洛摇了摇脑袋,实话实说,
“他很讨厌我的,他一般都不理我。”
祁晋珩深黑眼眸闪过零星笑意,磁性的声音本就很苏,他又刻意压了压调子,听在耳朵里,格外撩人,
“怎么会?你这么可爱,谁都会喜欢你的。”
小美人自顾自的给自己抹着药,乳白色的药剂抹在皮肤上,揉搓两下就消失了。
他就这样一边抹着药,一边回答祁晋珩,
“不是的,我一点也不可爱。”
姜洛洛想了想,很客观的评定自己以前的行为,
“我很讨厌的。”
“大家都很讨厌我。”
看平铺直叙的话,声音里没有丝毫委屈。
可是听在祁晋珩耳朵里,有些扎人的刺耳。
他看着眼前给自己抹药的姜洛洛,恍惚间觉得对方就是只给自己舔舐伤口的小奶猫。
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张牙舞爪让虚假的爱猫人士对它横眉冷对,所以它只能喵喵叫几声吓唬敌人之后,就悄悄躲到没人看到的地方,给自己舔舐受伤的尾巴。
又乖又可怜。
祁晋珩心都软了。
他看着面前的小小身影,视线格外柔和,克制微沉的声音忍不住的就带了哄人的意味,
“不会的,肯定会有人喜欢你的。”
姜洛洛点了点头,倒是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最后一点药膏被吸收的时候,他干脆利索地把袖子拉下来,遮住了白白软软的皮肉,动作不太灵活地给自己扣着袖子处的精致纽扣。
纽扣太小了,他的指尖还有一些微微的滑,所以扣起来总是不尽人意。
“我来吧。”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掌心朝下,虚虚的贴着他的手腕,在偶尔手指活动的时候,会以细小的弧度,轻轻的蹭一蹭他的手指。
不经意的触碰让姜洛洛条件反射似地虚虚抓了抓空气,又在反应过来时,自己倒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好了。”
祁晋珩礼貌又克制地收回了自己的大手,可是视线的余光,又落在那只纤细白软的小手上。
对方手指弯曲,虚虚抓空气的动作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祁晋珩喉结动了动。
这么纤细的手腕,真的很适合被扣起来,按在床上。
只能徒劳地抓着床单,抓到皱成一团……
“谢谢大哥~”
小美人声音清脆,丝毫意识不到眼前深沉的男人脑海中所想的东西若是说出口,能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然而面容俊美的男人只是看着他笑,声音很温柔,
“不用谢。”
“我叫你什么更好一些呢?”
祁晋珩紧接着开口,“我们是一家人,叫姜小少爷未免有些生分,叫弟妹的话,是不是又有点太客气了?”
客套不客套并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叫弟妹,总有一种眼前人是属于祁晋煜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在掌权人的位置待了太久的祁晋珩并不喜欢。
果不其然,天真的小少爷很好说话,对着他笑的眼睛弯弯,全然不知道对方是只觊觎自己的大灰狼,
“叫我洛洛吧,大哥。”
祁晋珩从善如流,“洛洛。”
姜洛洛从椅子上起来,把垫在自己屁股下面的衣服拿了出来,又抱在自己胸口,用小手拍了拍。
金色的阳光从树枝的缝隙里撒了下来,落在小少爷毫无瑕疵的漂亮小脸上,每一寸皮肤都像是白的在发光。
他乖乖的拍着祁晋珩的衣服,像个耐心为丈夫整理衣服的贤惠人妻。
这个动作让祁晋珩眼神暗了暗,有片刻克制不住的露骨。
可惜上面的水痕拍不掉,脸上写满了抱歉的小少爷歪了歪脑袋,永远含着湿意的眼眸像是噙着水雾,样子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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