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来历,和我一样?”
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小美人抬起脸来,他看着堵在门口的几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弱弱的举起手来,用自己背过好几遍的话重复道:
“你们冷静一下。”
“我可以解释的,其实你们都是一个人——”
“我怎么冷静?”
宴寒颈侧线条紧紧绷着,喉结快速下压,
“我们再过来稍微晚一点,这混蛋把你衣服都敢扒了!”
几个人的目光从席琛脸上挪到姜洛洛微微凌乱的衣衫上。
小美人脸颊绯红,含羞带怯。
湿漉漉的眼睛倒映着灯光,恍如缀着冰封在湖泊深处的万千星辰。
白玉般精致小巧的下巴有两道微微的红,是男人的指痕。
鲜红欲滴的唇瓣泛着莹莹的水色,像是摇曳在红玫瑰瓣上的水珠。
软的,香的,甜的。
他们每个人都曾经领教过。
而如今的小少爷,鬓发微乱,两颊酡红。
明显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可疼爱他的人,换成别人了。
即使这个别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不愿意承认的自己,可这也足够让他们醋死了。
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小少爷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巴,翘着乌泱泱的睫毛看过来一瞬。
又眼神闪躲着,轻轻地扇动睫毛垂下了眼睛。
带着点儿小小的委屈。
他也没有喜欢上别人啊。
可他的老公碎成了很多片,现在每一片都找过来了。
僵持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男人们敏锐地察觉了他的不开心。
宴寒握着席琛衣领的手紧了又松,动作僵硬。
傅庭川懒懒地扫了一眼二楼走廊,
“人多眼杂,进去说。”
几个男人相继进了门,走在后面的裴屿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巨大的欧式水晶顶灯将室内照的恍若白昼,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将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的小美人团团包围。
裴屿蹲下身来,手指拂过姜洛洛散乱的鬓发,声音温柔,
“老婆。”
几个男人眉头紧锁,但终于忍住了没有制止。
相对于上来就占便宜的宴席主人席琛,这位还没和洛洛碰面的大明星只是简单的碰了碰洛洛的头发,他们还是稍微能忍一忍的。
凭心而论。
换成自己,好不容易到了个陌生的世界,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却连句话都不能跟他说。
那是会疯的。
一直垂着脑袋的小少爷猛然抬头,含着水雾的眼睛亮晶晶,细软的调子带着点儿委屈,
“裴屿……”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才不久。”
裴屿单膝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倾身抬手,修长结实的手臂环住了他念念不忘的小狐狸精,将人拥入怀中。
几个男人脸色一变。
“姓裴的,可以了。”
空气中醋意弥漫。
8只眼睛同时盯着他们,小少爷身体僵硬,两只细细的手臂撑在对方胸前,小声小声地叫了句裴屿的名字。
“再抱一下,老婆。”
跪在地上的男人后背笔直,窄腰宽肩。
他单手按着姜洛洛的脑袋,压入自己怀里,嗓音压抑,锋芒毕露,
“你们亲都亲完了,我抱抱都不行?”
又是一阵沉默。
落在他后背的一道道目光格外锐利,简直像战场上的刀光箭雨,锋芒阴寒。
然而这种难捱的沉默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一直拧着眉的男人们就看不下去了。
“行了。”
“你准备抱到什么时候?”
“既然大家都在,不如聊一聊。”席琛的目光几乎要把裴屿从他的小夫人身上撕下来。
好在下一秒,裴屿就松开了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少爷,声音低低的,
“你瘦了好多,老婆。”
“没什么好聊的,大家各凭本事说话。”
宴寒双手抱臂,俊眉冷冽,毫不留情。
话音落地,铿锵有声。
几个男人看向彼此的目光冷而锐利,刀剑相向的紧凑感一触即发。
坐在沙发上的小少爷有些不安地攥了攥手指,漂亮的眼睛带着担忧,视线从男人脸上滑过。
他怕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
裴屿站起身,他摸了摸姜洛洛的脑袋,冷冽的声线带着温柔,
“老婆,你想跟谁走?”
这个重磅炸弹一样的问题抛出,像是深水鱼雷在水底炸开,所有男人的视线都锐利起来,齐刷刷落在了沙发上的小少爷身上。
被寄予厚望的小少爷更紧张了。
洗白的双手搅在一起,湿漉漉的眼睛扇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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