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李熠炀洗过澡出来,看到他还坐在沙发上,心中暗抚一刹,走过去,拍他的肩,“客房有浴袍。”
待余青桭也出来,李熠炀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看着他想了想,“最近有个适合你练手的本子。”
最近的角色是不怎么晒太阳的,给余青桭把肤色捂得偏白了。
余青桭本是暖白的肤色,晒几天就会是很有活力的浅麦色,在房子里待几天就又白回来。现在是躲太阳久了,白得过头了,嫩生生的。
可能是洗澡的水用得热了,血管扩张的粉红毫不保留地透出肌肤,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皮囊。
俊俏青年笔挺地立在几步外,发梢眼睫都沾着湿气,水润润地茫然回望李熠炀。
李熠炀是有些想按着他狠狠亲上一亲的冲动的,他也就这么做了。
他招手让余青桭靠得更近,攥住他衣襟拉下,另一手按在他的后颈,限制着他的动作,李熠炀便吻住了他。
贴上余青桭浴后湿润的唇,李熠炀轻轻吮了下他那不明显的唇珠,舌尖抵入唇缝,探索搜寻。
李熠炀按在后颈的手下滑,揽着青年的腰靠近自己,再一用力,余青桭不得不跪上沙发,双腿岔开在李熠炀的腿边。
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掌撑到了李熠炀的肩膀,又像被烫到似地弹开,不知道该放哪里。
李熠炀松开他的衣襟,揽在他后腰的手下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胸膛相贴,牵起他的手腕,引导他抱住自己。
那毫不掩饰的控制欲是从没对别人出现过的,所以李熠炀也并不能掌握得好分寸。
不过没关系,余青桭很乖,比他教过的任何一个晚辈或导戏时调教的演员都要乖。
让张嘴就张嘴,让闭眼就闭眼。被缠着舌头,欺负到合不上嘴,透明津液从嘴角流出都不敢推开人。
李导演的手从浴袍的掩襟处伸进去,揉捏那放松下来的柔软胸肌,对于其上的小小红樱,他也没放过,两指捏着反复把玩,直到它硬成花生大小,李导演才放过它,去勾画下方的腹部肌肉线条,全然不顾会让余青桭硬的可能。
被心爱的人这么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余青桭隐秘地欢喜着,也忍得难受。
但他怕就这样硬起来会让李熠炀觉得自己是个容易精虫上脑的人,怕李熠炀不厌弃自己。
于是余青桭心里冒着酸甜的雾气,忍得红了眼眶,只敢在唇舌上热情回应。
长吻毕,李导演把手从青年浴袍里抽出,抚平青年的衣襟,安抚性质地抱着他静了片刻,才让他下去,接着从沙发起身走向书房,示意余青桭跟着。
李熠炀从办公桌的一堆文件中找出一个淡蓝色的文件夹,转身递给余青桭。
余青桭和他不过一个小臂的距离。
“刚好我这有基本的全部剧情,你看看。”
剧组给演员的往往只有粗略大概和演员那部分的剧情。有时会用春秋笔法掩盖一些缺陷,等演员签约进组后才发现,那演员退组要给违约金,如果演员没后台,就只能吃这个闷亏,不过导演的名声也臭了。
余青桭不多问,点头应下来。在之前几次安排看来,学长是较为照顾他的,他并不担心会有娱乐圈常见的压榨演员的事。
李熠炀转身后,发现两人站得极近,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了。拉过余青桭的手臂,李熠炀在他脸上亲了口响亮的。
亲完,李熠炀眼中盈着戏谑的笑意。因为他看到余青桭刚消退红色的耳垂瞬间又红了。
余青桭接过文件夹,继续被李熠炀拉着手臂到办公桌左侧的老板椅,“坐这看吧,有什么疑惑也可以及时问。”
李熠炀则坐在办公桌后,打开电脑处理事情。
十几封邮件看下来,关闭邮箱,李熠炀从工作中回过神,侧目看余青桭认真的样子。
他想到原本今天他只是想找余青桭吃顿饭。自从得到余青桭,他就忽然觉得以前那些解语花有时也不怎么样,甚至于有时会话多,惹他不耐。余青桭的外形不是明星最出众的那种,作为演员便是很足够的,有自己独特味道的同时能够多变。
李熠炀看了余青桭好半晌,放松片刻后再次进入工作状态。
待余青桭粗略看完那近十万字的剧本,和李熠炀聊了几个他的疑惑之处,时间已经很晚了。
李熠炀神态中有些疲倦,纤长手指掩口打了个哈欠,一句“今天先这样,你之后去面试过关了,在仔细研读吧”结束了话题。
这一晚余青桭是在客房睡的。客房的布局和主卧区别不大,两张床的放位也一致,余青桭睡在柔软的天鹅绒被里,想的是他学长又是怎样睡在隔壁的床上。是睡在正中间还是偏好一边,又是怎样的睡姿……想着想着,他陷入沉眠,遗憾的是没有梦到学长。
这个城市的秋天下了雨,第二天早上就会起一层薄雾。
余青桭起得早,出门跑了个晨跑后还精心给李熠炀挑了早餐。是找了排队的顾客最多的一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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