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了,疼得良久没爬起来,在混乱的脑海中艰难思索讨好的词句,“我在……我在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
“哥哥不一样,对吗?”
她连连点头,以为他接下来便又要纠结于“好哥哥”与“坏哥哥”,连应对都想好了,即将说一句“好坏都是哥哥,我只有这个哥哥”。可萧以澄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反倒伸手摸进她的穴,点点头,道:“哥哥不一样,所以,你才敢含着别人灌进去的臭精,爬我的床……阿澈,我好像太便宜你了。”
这是“坏哥哥”法,想说话又说不出,急得直哼,好在萧以澄及时领会了意思,浅浅吻她。萧以澈嫌不够,攀着他的脖子压得更低,不管不顾地索吻。
其实她鲜少自己掌控亲吻的节奏,此时又实在太急迫,不多时,竟在甜软的唇舌间尝出一抹淡淡的血腥。可她还不肯放,身下的律动节奏并未稍减,小腹酸胀,让她迫切地想要索取,向她予取予求的好哥哥索取更多。
然而这样任性的后果便是,她连呼吸都忘了大半,在濒临窒息间攀上高潮,蓦然将萧以澄推开,大口喘气。穴里的软肉一阵阵痉挛,抽搐般咬着硬物,被刺激得陷在绵长的快感余韵中,直到他射过退了出去,穴口还在翕张着吐出精水。
萧以澈仰着头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萧以澄起身时,她被压住的腿缓缓伸展,对快感之外的认知重归身体,只觉得腰酸腿酸,撒娇地哼了两声。萧以澄叠了帕子,拍拍她的腿,她也不觉得羞,张着腿由着他轻柔的擦拭清理,仍是哼哼唧唧的。
她简直像是得了趣的小猫,萧以澄听着好笑,明知故问:“难受?”她生怕哥哥会错了意,立即坐直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是舒服……”话说到一半,也反应过来萧以澄是在逗她,怔了怔,脸一红,声音低下去,却还是说了一句:“就是舒服嘛。”
后来起身时,萧以澈忽而想起什么,问:“哥哥昨夜做噩梦了吗?”他一怔,摇头:“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话音才落,脸色倏忽变得不太好看,犹疑地确认:“难道又……”
“没有!”她及时打断,大脑飞速运转,掩饰过去,“我只是猜测,既然哥哥昨夜睡着了,而那个……东西又没有出现,也许哥哥会有什么感觉,譬如,在噩梦里战胜它了什么的!我瞎猜的!”
她糊弄过去,萧以澄这回像是真的相信了,没有追问,不过她自己心里的疑团却未消——倘若不是梦,那么他昨夜眼帘下不安的挣扎,难道是那个“坏哥哥”试图醒来的迹象?又为什么没能醒来、被她安抚了下去呢,真的是因为过分疲惫吗?
这些疑问萧以澈都只埋在自己心里,而在萧以澄眼中,他似乎找到了安全的解决方案,自始至终提起的心堪堪放下一半,却根本没有想过这样劳神的安排对他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萧以澈看出他的打算,试探着和他说,这并不是办法。他只嗯声,说他心里有数。
他对那个潜伏在自己身体里的恶鬼有别的想法。尽管阿澈坚称那是另一个他自己,但他并不相信——
她只是因为顾及这具躯壳才这么说的,而他纵然也不得不顾及肉身,却必须让恶鬼在永不见天日处熬至死去。
可惜事不遂人愿。
萧以澈再见到“坏哥哥”,是在五六天之后。
深夜她无端醒了,下意识去看萧以澄是不是又没睡,光线仍然昏黑,可她转过身去,与他四目相对,清楚地看见他阴鸷的眼神。
经历过这么多次了,萧以澈霎时就反应过来,跪坐起身,怯怯地叫了声哥,见他不说话,格外乖觉识趣地往后挪了挪,下了床,跪到地上去。
萧以澄嗤声,没说话,也坐起身,在床沿拍拍她的脸,不很用力,有羞辱意味,而这个程度的羞辱,她也已经习惯了,不觉得什么,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待他分开腿,萧以澈就凑近,用唇齿给他宽衣的动作还很笨拙,但毕竟其心可嘉,萧以澄没催她,静静看着。
她将性器从衣料里释放出来,被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轻轻哼出声。但旋即又凑回来,伸出舌头去舔。萧以澄有意难为她,避了避,又扶着性器抽她的脸。她仍伸着舌头,仿佛很费力地追着舔,却舔不到,只是被一下下抽打在面颊上。
一连抽了十来下,直到她脸上泛起红色的宽印,还沾着液体,看起来可怜又淫乱。萧以澄这才放过她,容许她将性器含进去。萧以澈被戏弄良久,快要委屈得哭出来,此时虽然仍不好受,但总算进入熟悉的环节,暗地里松了口气,吮着性器舔弄。
她的技巧不算娴熟,但至少知道小心收着牙齿,舌头乱动,竭力做着深喉。之前总是吞不深的,如今已然知道了什么时候该吃得啧啧作响,什么时候呼吸什么时候屏息,以及如何用喉头本能的干呕挤压龟头、却不至于将性器呕出来,或者发出难听的声音,败坏他的兴致。
不论如何,她已经很乖了,只是终究不自禁地流了一点眼泪,后来呛得实在受不了了,牙齿还是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这明明只是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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