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很好的理由,安抚阿契恩,让他乖乖待在家中。
在绕了几圈后,驱车停在警局。弗洛姆钻进小巷子,谨慎地去找麦吉罗了。
得到一顿臭骂后,口是心非的老友,还是答应了帮他调查。弗洛姆还拜托麦吉罗帮忙调查另一件事,舞会当晚,纠缠克罗诺医生的男人是谁?以及挡在他身前的壮硕男人。
他不能将克罗诺医生,拖入危险的境地,所以弗洛姆没有出言询问。
麦吉罗行动很快,第二天一早信件就出现在信箱里,用了他和麦吉罗才明白的密语。
信上,麦吉罗向他推荐了拉索尔斯g子爵。他不算富裕,住在四街区后排的小栋房子里,幸而还是个僻静地方。
麦吉罗详细地向弗洛姆介绍这个人。他曾经是有钱的,可他爱凑热闹,又没本事,总是想要挑起别人目光,为此做了大量的蠢事,把家产挥霍得差不多了。
后来,凭借一张讨巧学舌的嘴,搭上一位有名气又阔绰的贵族。倒不同了,整个人一下安静下来,再不在他人面前丢人现眼,也很少出门抖威风。只是时不时与那位贵族离开塔利亚城。
此时,拉索尔斯g子爵安分地待在家中。一栋周边种植梧桐,有一个小院子的黄色房子。家里没有仆人,与克罗诺一样,仆人只在规定的日期上门打扫。
自从他落魄后,找上门来的人也少了。弗洛姆有很安全的时间与他对话。
翻箱倒柜找出较为破旧的衣服,携带一块挖出两个洞的布料当做面巾。弗洛姆就这样粗糙地带着这些东西前往内街区附近,在无人打搅的角落里更换好衣物,原本的衣服藏进草丛。
特意把头发弄得乱蓬蓬,挡住精明的眼睛,刮去的胡须根部发青,显得他憔悴又落寞。一直低着头,弯着腰,默默走进内街区,专门寻着小路,借着林荫遮挡,顺利到了四街区。
尽管从事多年警司工作,此刻弗洛姆也不免紧张,手掌濡湿,沾黏地贴在裤腿,不时还要停下脚步,向四周观望一圈。
等停在黄房子附近时,他胸腔内的心脏,已经跳动得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弗洛姆藏到树后,墙边的蔷薇大片大片地盛开着,一簇簇的叶子蓬松翠绿,一些都要长到他的脚站立的位置,恰好形成一处隐蔽的角落。
他向黄房子二楼窗户看去,有些反光,眯眼张望了一会儿,大概屋内是没有人的。
在一楼客厅吗?他不是熟练的小偷,探测屋主的动态太过为难弗洛姆。他用面巾挡住脸,利落地贴着墙走到房屋后面,翻过低矮的围栏,贴在墙垣试图听到一些声音,可是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找到厨房窗户位置,向下用力按压窗户,将扣紧的螺丝震松。这声音并不响亮,尤其在前屋院子树上的云雀叫声,与草地里蚂蚱的吵闹声中,便更不明显了。
窗户被轻轻抬起,弗洛姆手臂撑住窗台,一脚点地,翻身几乎无声地进入厨房。他又贴在墙边,听着客厅的声音,不敢贸然探出头,只能轻声拿起一把叉子,小心反射客厅的场景。
万幸!拉索尔斯子爵正靠在楼梯拐角处,斜对面四方小窗户旁的椅子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
弗洛姆屈伸有些僵硬麻木的手指,他弯下腰,踏出厨房后,一连在地毯上滚动起来,停在中央的布艺长沙发后面。
他甚至不敢大声呼吸,趴在地毯上面,等待心跳平复。这需要将子爵悄然打晕,转移到屋内密闭的地方去,比如储物间。
弗洛姆快速眨动眼睛,蓬乱的发在眼前翘着,深深吸一口气屏住。他立刻不再犹豫,翻身奔了出去,在拉索尔斯缓慢抬起头,转过头,沉迷的眼神一点点转换为疑惑和惊恐时。
弗洛姆伸出宽大的手掌,掐住拉索尔斯的后脖颈,向上一提,另一只手用力重击,子爵便如他所愿一般晕过去了。
托住拉索尔斯瘫软的身躯,弗洛姆仿佛也被这股无力传染,脊背一阵阵的酸麻。双手也使不出力气,就那么托了一会儿,他才用刚找回来一般的手臂,挟起拉索尔斯的身体,眼睛向四周搜查。楼梯下方悬空的地方,有一扇不惹眼的小门,木制的挂着一把没上锁的门锁。
他把子爵拖到小门旁,斜放倒锁抽出,挂在锁扣上,拉开门向里望去。并不大的空间,堆放一些木箱,靠墙的木架上,摆放许多落满灰尘的物件。弗洛姆不分心查勘那些东西,将子爵拖进去,门没有关上,他需要聆听外面的声音,避免有人来找子爵,或者进到屋里,把他堵在屋内。
弗洛姆脱下拉索尔斯外套,蒙在他头上,用袖子系紧。反剪子爵双手,压住他身体弯折下去,用力掐住人中,拉索尔斯呓语着醒来。
身体猛地一震,哆哆嗦嗦战栗着,连话都说不清了。“…谁?…不…您要什么?…别伤害我。”
蒙着的衣服下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很快带上抽泣声。
弗洛姆压低声音,让嗓子听上去嘶哑难听。“子爵,我无心害你,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事吧!”
“我知道的事?”他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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