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心滑出来的水混合着她的体香闻着都是甜腻,小嘴又软又紧致,热情疯狂地咬住他。
硕大霸占紧致的穴道,撑开每一处褶皱,棍棒粗长捅进捅出,陈斯南额头渗出汗,身体仿佛被放进一个巨大的暖炉蒸煮,偏偏他自己就是这个容器,男性浓郁的雄性气息腾发,呼吸吐出也混沌,他刚打理过形象被身前的女人揉抓破坏,他要干她而已,却把她的狐媚样子归结于她的过错。
她被他操干得全身潮红,头疼剧烈,身下承受他一下下凶狠撞击,翘起弹软的肉块晃晃荡荡,上上下下,小穴被坚硬捣得糜烂,五指捏住床单边角想往上逃,无奈只是让身体再次紧绷,小逼更紧地吃住男人的性器。
“嗯呃”陈斯南被她夹得难受极了,性器猛得在小穴搅了一圈,她给他的痛他都要加倍还在她身上,叼着她的乳尖往外拉,黎心软尖叫一声!
“不要不要”
打桩的速度在继续,陈斯南一边逼问,“黎心软,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在我操够你之前,你都是我的人。”
“嗯?”
陈斯南精力真的很旺盛,白天他坐在办公室里签过多少份文件,晚上就有多大力度操她。
“佳佳知道了不行嗯啊”
“我们结束”
黎心软思虑了很久,他们做爱次数越频繁她越觉得他们不该这样肆无忌惮,索性终于说出口,但他只会干得更凶。
陈斯南:“你再说一遍?”
“我们结束。”
“黎心软,你叫那么大声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结束?”
陈斯南颞侧青筋狰狞,脖颈上的线条清晰无比,是他隐忍到极限的表现,他不信黎心软敢说他们结束的话,才纵容她,没想她真感。
他顶得更用力,“希望你等会在我身上喷水的时候,还能拒绝我。”
黎心软心中有种强大的预感,预感才成型就已经被定性为事实,龟头拼命只知道往她的花蕊里闯,频繁往那一点戳刺,“啊!啊!不!”
陈斯南身上从不会讲究暴风雨前宁静这套,他只要想发泄,就是座火山喷发,来源得无缘无故,霸道横行。
粗粝的指腹下滑,抵上尿道口,他边插紧致小穴,一边往那磨,如若不是不可以,他甚至会捅进去,把她的液体都挤出来,肯定更壮观,想到这他扣挖的力度更大,将身下人的神经搅得稀巴烂。
尿液比淫水先一步喷出来,床单,他的腹肌,胸肌上都是,黎心软水汪汪的,被他一把捞起,热液更直接地浇到他抽出一段的性器上,爽得他太阳穴直跳,混着水黏的液体又捅进去。
黎心软喷出来的水不止,匆忙的给陈斯南洗了个澡,他的定制西服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骚气,他一直盯着对面墙的钟,不能再晚,迅猛在黎心软身体冲刺,不管黎心软叫得多大声,痛苦多还是欢愉,摁着她的肩膀,卡住她的胸,让坚硬一次次顶进最里。
“啊啊要死了”
跟他做起爱来就是会死的,女人的呻吟高昂,在男人性器抽出,浓精一股一股打在奶子上还以为性器在穴道里,持续长久的叫。
男人纵欲过后的汗滴落到女人洁白无暇的脸上,陈斯南起身接了个电话,蓬勃的肌肉从黎心软身侧离开,电话对面的人催促他,他声音还有未缓过来的嘶哑,答应那人。
“好。”
电话那边当这位工作狂通宵熬夜加班所致,以为他生病,霎时落下些心疼。
陈斯南坐到一桌主位上,开始今天的会议,会议室内一片寂静,老板都带病上班了,员工哪有不努力的道理。
刚才秘书就通知他们,大家都表现得好点,别祸及池鱼。老板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近半年来有所增加,每次脸都会比平常更黑,批判起人来一张嘴杀死全层楼。
傍晚给了他们半个小时吃饭,以往都是只给十五分钟给中场休息时间,会议进行中途陈斯南拿起过手机,手指动动四五下就放下。
解锁,点开微信,置顶,发送两个字。
【过来。】
到会议结束黎心软都没有回他,他离开会议室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好!很好!所有人被玻璃门快速的关合速度吓得大气不敢出。
那阵风吹得所有人都打寒战。
电梯一路上乘,陈斯南熟练输入密码,机械人声响起:“密码错误,请重新再输。”
黎心软在逼他回去,他迟早把她拎出来,他就不信她这辈子不吃不喝就待在里面。
陈斯南没回去对面睡,准确来说那房子不是他的名字,他回他临江区的别墅里,在私家游泳池游了几圈,泡进水体肤凉了,离开心火又一点点旺起来。
他放着黎心软几天,黎心软毫无意外他一定会做出什么举动,首先当天晚上他敲她家的门,她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沉下来了。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在之后每一天他没找她的时间里,她都在煎熬,总之她过得并不开心。
床上说决绝的话可以,下了床就变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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