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宜捏着药膏的手使了劲儿,接着扔开药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说:“忍不住你还来干什么?真贱。”“小宜,脸……”“不可以打?你还要去和陈家公子约会?我偏要打,凭什么要顺你的意。”“不是。”傅柳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拉过她打了自己脸的手,轻声说,“打我的脸,你会疼,用点不让你疼的办法惩罚我好吗?”惩罚,这个词,是傅柳以前用在她身上的。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关系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扭曲。但不变的,是傅止宜从心底爬上来的压抑和害怕。可傅柳却像浑然不觉一般,眼神锁定她,偏了下巴去亲吻她的掌心,从掌根亲吻到指尖。接着,舔舐,润湿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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