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本来。被宋沥白发现她第一次睡男人就够丢人了。偷偷摸摸看片学习经验的话,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反正我不看。”温绾别过脸,“你别担心了,我有经验,我已经想好怎么占他便宜了。”刚说完浴室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肩披白色浴袍,腰带系得宽松拉跨,擦拭着头发走来。黑色碎发淅淅沥沥淌着水滴,顺着凌厉薄削的下颚线缓缓沿落至浴袍的y字领口,明晰的锁骨线条深陷如窝,再下是肌理分明的胸口,他皮肤不是小麦色,更偏向于冷调的白。松散的浴袍依然盖不住宽肩窄臀的身形,抬起的手臂隐约可见分明而不突兀的肌肉。那晚温绾没太看得清。远没有现在近距离观看得这么明显,呼吸情不自禁屏住了。宋沥白漫不经心擦着碎发上的水滴,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来。顶上灯照悬挂,深邃漆黑的眸底映衬出碎光,掀起眼皮不咸不淡丢来一寸目光,意有所指又毫无动静。温绾收回视线的动作缓慢。他来的,可真是时候。温绾小心脏怦然。刚才闺蜜的私房话,他应该没听到吧。看宋沥白一直没动静,应该是错过了。这种情况下温绾不可能再和向凝讨论闺房话。当即挂断视频,假眉三道继续写了一会儿稿子。宋沥白擦完了头发,她笔记本屏幕上的字从“多云转晴”变成了“没想到他身材这么有料”。反应过来后,温绾急急忙忙把后面的字迹删除。真的是丢人丢到家。她怎么能被这一幕轻易乱了心神。主要是。她不知道宋沥白底子这么好。以前做同学时,她为了江景程,常去看他们打篮球。一群男孩满头大汗,光着膀子打球,时不时用背心前面的布料擦汗。宋沥白从来不做这事,擦汗用纸巾,喝水也不咕噜咕噜,不会大喊大叫。他给人的感官是低调,含蓄的,不出风头,好球都传给江景程打。因此他之前说他怕被嫌弃不守男德时,温绾以为他很端正。没想到。私下这么妖,披个浴袍招摇。虽然在家里,穿浴袍是正常行为。温绾合上笔记本,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洗完了啊,时候不早,我们可以休息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过道狭窄。她准备迈过去的时候,过道口的位置刚好被堵住。宋沥白长身玉立,唇际的弧度勾得浅淡,“你真的,想好了吗”她细密的睫毛眨了眨,“”“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和你朋友说,已经想好了。”他垂首注视她皙白的面庞,声色低哑而磁性,“怎么占我便宜。”“”温绾噎然。刚才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她心虚低头,难堪拧眉。脚尖磨地板。还买什么婚房。她现在尴尬得脚指头能扣出大豪宅来。过道口还被堵住。走不是,留也不是。“说说,你打算。”宋沥白继续整理浴袍带子,好整以暇看她,“怎么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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