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许兰亭依旧有些茫然。
他看向上方,模糊的光晕不断晃动,混淆了空间与距离。而苏晚跨坐在他的身上,表情一如既往的美丽。
“可以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他有点晕。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想。
苏晚笑了一声。
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让他舒服得微微颤栗。湿润的嫩肉轻轻试探,压了上来,随后寸寸深入……在前端被全部吞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会不会被撑坏。
还好,她看起来很愉悦。
他忍不住想抬起腰,顶得更深,又苦于没有她的首肯,不敢轻举妄动。即便只是这样的深度,依旧让他心旷神怡,仿佛全身被浸泡在温水中,忘却了灼痛的伤口。
“你身上都是血。”苏晚描摹起一朵血花,指尖划破半凝固的血痂,陷入外翻的血肉之中。
有些粘稠的血液缓缓涌出,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将白皙的肤色染红。
“对不起,我去洗干净。”许兰亭有些不安。
好奇怪,他不觉得痛。
“这样就好。”苏晚俯下身,唇瓣轻触他肩头的伤痕。
血腥味让她有点兴奋,以至于身体微微燥热了起来。她试探性伸出舌头,果然尝到了铁锈味,不算好,也不算坏。
聊作消遣。
“会叫床吗,叫几声听听。”
因为难堪,许兰亭的脸红到可以滴血。
“嗯……好……好舒服……晚晚……继续肏我……”
他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完一整句话,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急促加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他的享受——即便是像这样被虐待、被羞辱,他依旧享受其中,沉溺于她所给予的痛苦和欢愉。
他的词汇实在有限,像是在讲述一场单相思,满篇都是愉悦的形容词。
苏晚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让他爽到了。
“我记得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你说喜欢被我骂。”
许兰亭眨了眨眼。
“真是条贱狗,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际上看到我就发情了。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要摇尾巴了?”
体内的庞然巨物存在感明显了起来。在被她辱骂的时候,这根肉棒甚至跳了一下,涨得更大、陷得更深。
苏晚难得犹豫了起来。
只是含进一个龟头就如此费劲,余下的长度真的能够全都插进来吗?
那么长,那么深。
被填满的部分满足而快慰,更深处的空虚亟待填充。她压低身体的重量,感受着坚硬的肉刃破开自己的每一寸隐秘入口,最终卡在一处半封闭的紧窄尽头。
“嗯……”许兰亭神色迷离地喘息着。
苏晚心有余悸地抚摸着小腹,看到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道浅浅的凸起。然而那根肉棒却没有被吞到底,剩余的那一截依旧露在外面,对她的小穴虎视眈眈。
“快顶到胃了……”怪不得觉得恶心。
不愧是许家,做过[基因改良]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
许兰亭下意识道歉,“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
苏晚抬高屁股,试图缓解那股酸胀的不适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时咬得太紧,抽出的动作有些费力。
穴肉咬合,含着肉棒不舍得吐出口。淋漓的水色顺着交合处涌出,中和了血色。白皙的小穴、鲜红的嫩肉、深红的肉棒,三者色差明显,视觉冲击极大。
“嗯……”她低喘着,感受到穴口再次被摩擦、撑开,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摆动腰肢,试图得到更多的快乐。
那根肉棒不断被深深吞下,又吐出一大截,露出湿漉漉水淋淋的柱身。摩擦感越发强烈,那些青筋像是有生命一般跳动,带来凹凸不平的触感。冠状沟刮蹭着体内的敏感点,让肉褶内壁为之颤栗。
在快乐的鼓励之下,她一次次吞得更深。
“哈啊……顶到了……唔嗯……要……要到了吗……”
她的动作忽然僵住,小穴一阵阵收缩着,身体也微微颤抖。
被稀释的白色液体滑落了下来,浇在肉棒上。苏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许兰亭刚刚射在她里面的东西,没有全部清理干净。
许兰亭也意识到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带着某种急切的渴求,伸出手抚摸起她的小腹。
“我……我可不可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交换这份恩典,因此十分为难,“让我来,可以吗?”
“那你,可以娶我吗?”
苏晚抚摸着他的唇,笑意盈盈地蛊惑着。
“这周之内,和我结婚,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好不好?”
许兰亭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想起当时裴献也是这样扣住了她的手。手指相缠、掌心相抵,明明只是握住了手,却比任何事都要亲密。
明明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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