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惊恐。
“不,就在这里。谁让我是[真变态恋妹癖]呢?”苏清神色自若地把她压在窗户前,让她直面残阳下染上金色的花园喷泉。
哥哥的决定通常不能忤逆。
苏晚只能退而求其次,“……别插进来。”
苏清明知故问,大拇指有意无意地刮过敏感的阴蒂,“什么别插进来?”
“阴茎。”苏晚视死如归地说,“如果你非要我说得再粗俗一点的话,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庄园后一整片松林和墓地,那里安葬着苏家先祖的骨灰。临近傍晚时分,如血的残阳坠入松林之中,惊起一大群乌黑的鸦群,像是游荡的孤魂不堪惊扰,四散逃逸。
苏晚忽然想起年幼时,她被黑发金眸的少年牵着手走进这栋死寂如坟墓的庄园,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一般躲在哥哥身后。
少年的背影并不高大,却依旧挡在她的身前,让她别怕。
苏清说她太容易爱上男人。
而苏清是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她其实早就知道男人都是混蛋了,用不着他来教。
远处的景致逐渐被玻璃倒影中的自己所覆盖。
因为身体的晃动,一对精致的红宝石耳坠也在不断摇晃。水滴状红宝石折射阳光,璀璨而耀眼,恰好掩盖住了窃听器微不可察的的红光。
于背光处,身穿白大褂的女性从衣袖中取出一枚耳机,不动声色地捏在手心,借拨弄头发的机会将其别在右耳上。
“二小姐好。”
苏柔努力咬住下唇,面无表情地朝女仆点头致意。
耳根悄悄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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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去穷鬼朋友家玩,她家床很小被子也很小(而且薄)两个人同时躺进去就会有一个人的背露在外面……我以为她打完游戏会回来和我挤一挤,结果我睡觉的时候她裹着薄毯熬夜打了一晚上游戏。
一下子明白了我对裴献的偏爱来自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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