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给点补偿?”
温祈年跟个千年老妖怪似的,自己又老又丑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我这颗鲜嫩的草。
我想起那一大堆道具,倒抽口冷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玩了。
上次是马眼棒按摩,上上次是乳夹飞机杯,这次是什么?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我把自己软进温祈年的怀里,像个需要保护的陶瓷娃娃,我吻住他的俊脸,手指伸进他的裤裆去翻他内裤。
夕阳西下,霞光透过车窗笼罩在我哥的身上,把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遮住,也掩盖住他阴戾凉薄的眼神。
“哥,你别吓我嘛。”我放软语气撒娇,眼泪还挂着,找准角度让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样会让我的美貌发挥极致,光影会让我的五官愈发立体,温祈年最喜欢我的脸。
大拇指擦去我的眼泪送入口腔,温祈年似笑非笑望着我,猩红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
他在舔弄手指,眼神在舐弄我的身体。
我在他怀中卑微颤栗,头顶打下深重的阴影,寒意从僵硬的脚底攀升,全身凝固冰冷。
抚弄我脖颈的手暧昧摩挲,伸进我的领口内。
我听到温祈年的笑声:“怎么不继续?”
我嗫嚅着嘴唇,跪在地上趴进男人的怀里,手在他的裤裆里翻来翻去,找到被内裤包裹的阴茎,熟练的撸动起来。
头顶的闷哼声断续悦耳,间歇抽着气,按压我身体的手力道或轻或重,随着我的撸动和节奏哽咽。
空气中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我跪趴在他的腿间认真撸动,释放出我哥浓稠的白精。
肉棒憋了太久没释放,被我撸动两下就露了怯,龟头顶在我的脸上喷射出白灼的液体,我赶紧闭上嘴以免喝到他的臭精,下巴就被掐住。
温祈年桎梏着我的头,怼着我的脸往他鸡巴上撞,不容置疑:“舔!”
温祈年的肉棒像个怪物,沉睡在腿间的巨兽,龟头像个弯起的大香菇,顶孔发紫泛红,一个双性人怎么长这么恐怖的性器官?
省略一万字脏话,我咬牙含住他的肉棒,沾着精液的阴茎塞满了我的嘴,轻易填充到我的喉咙里,还有再往里塞的趋势。
太恶心了!
精液的腥臊味怼在我脸上冲不散,嘴里塞满的肉棒让我作呕。
我因为反胃蹲了半天,这才做好心理准备,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吸吮舔弄。
嘴里硬挺的肉棒在我娇嫩的口腔里抽插,我吸住顶孔就是狂舔,把柱身上浓白的精液吸进肚子里。
死变态一点都不懂得怜惜我这朵娇花,我含吃他的肉棒已经够辛苦了,抱着他的阴茎上下乱舔,艰难往嘴里塞,噎得快喘不上气,他还要恶劣的往里顶,看我双目含泪,呜咽哭泣的模样。
我又舔了几口就嘴唇麻木,腮帮子生疼,没有力气去让他快乐,舌头软软贴在他的肉棒上。
他也没想让我动,抱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把我的小嘴当飞机杯使,我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用,结果狗男人不满意,去挑我的下巴。
“含住,嘴太松了。”
我委屈死了,吸着鼻涕闭上嘴,认真含他鸡巴,温祈年低哼顶弄我的咽喉,我难受的要命,干呕了几声,口腔分泌出粘液,他就当做润滑剂,丝毫不看我越流越凶的泪眼。
嘴疼,舌头疼,腮帮子疼。
我眼前糊成一团,在盈满的水光里看不清温祈年的脸,断断续续的啜泣,涨红着鼻子承受口交,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温祈年突然几个深喉往我喉咙处顶,把腥臊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他抽出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开始哭,张嘴就是嘶哑的破锣嗓子:“我疼……你干嘛这么用力,都把我弄破皮了!”
我哥打开我的嘴检查情况,我能清晰看到他微蹙的眉心,岁月在这个三十岁老男人身上没留多少痕迹。
可无论是成熟儒雅的气质,还是沉稳有力的眼神,都让我知道温祈年早就蜕变成了一个稳重妥帖的成年人,和当初那个喜好恶劣戏弄的少年天差地别。
我呆呆看了温祈年半天,才想起来我哥三十岁了,老男人老男人叫着,我还是把第一次见我哥的少年面庞放在他脸上,丝毫没意识到他真老了。
第一次见到我,就给我夹菜微笑,还给我改名字的十四岁温祈年。
以及第一次猥亵我的十八岁温祈年……
可我才二十一岁,还那么年轻,满满的胶原蛋白,谁都赞一句年轻貌美。
曾经的温祈年也很美,走到哪儿人群就看到哪儿,温润的少年就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荧亮的像一团光。
我盯着他不带沧桑的俊脸,想起这个狗男人三十岁了,再过两年就真老了,心里突然升起复杂的情绪,连哭喊闹脾气都忘了,一直到我哥敲我脑袋:“没破皮,怎么又开始撒娇?”
没破皮就不疼了吗?
我不满的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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