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卫生间门口,小爱忽然对陆爵风说:“爹地,咱们回吧,我忽然不想上厕所了。”“”陆爵风看着鬼马精灵的小丫头失笑,耐心十足地又抱着她原路返回。凡妮莎带着白芷卫生间和展厅之间必经的一条长廊休息。坐在长椅上,凡妮莎的话题不断,她撩动自己的金发,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白小姐和这位陆先生是我见过的最般配的夫妻。”“谢谢。”白芷下意识的想否定夫妻关系,可是面对凡妮莎这种热情的女孩,她忽然不想解释,宁愿她这么误会。凡妮莎看陆爵风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她开口否定,说不定会闹出糟心的事情。“我在中国留学的时候发现小孩子很厉害,几岁就能把命运弹得特别熟练,还能登台表演获奖。现在我发现小可也是个天才,是不是你们中国的孩子都这么聪”凡妮莎话音未落,忽然惊呼一声,“小心!”话音未落,她人已经快速起身后退了好几步。白芷不明所以,她回头,看见工作人员正推着一车书从她身边经过,绑书的绳子断了,无数本书朝她这边砸来。她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她下意识地护住头,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身上一重,她整个人被一阵大力推到地上。这种力道,后脑磕在地上,搞不好会脑震荡。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才意识到,是陆爵风用手护住了她。与此同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陆爵风的额头抵着她,撑着双臂,用健硕的身体将她完全包围。她听到书籍掉落砸在他背后发出的闷响,其中一本书直接砸在他的头上,白芷心里一颤,眼眶有些发酸。马东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跑过来,“陆总,您怎么样?”一位工作人员用流利的英语说道:“这位先生,对不起,我们帮您叫救护车。”陆爵风的目光锁定在白芷的脸上,看到她复杂的眼神里,有惊慌,有惊讶,亦有感动。他听到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陆爵风,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陆爵风舔了一下嘴唇,无意间的动作被他这张俊脸演绎的尤其性感。他把白芷从地上抱起来,轻轻的搂在怀里,悠扬的大提琴声线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别怕,我没事。”医院。陆爵风刚做过检查,医生说他除了后背上有几处淤青之外,并没有大碍。白芷松了一口气。小爱站在陆爵风旁边,脸上笑眯眯的,“爹地,我错怪您了,就冲您刚刚的表现,上辈子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白芷在旁边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梗?陆爵风眉毛微扬,宠溺地捏了捏小爱的鼻子。他抬眸看向白芷,“你又欠我一次。”很笃定的语气。“放心,我都会还给你。”医生给开了药膏,想要替陆爵风抹上。“不用,回去再抹。”回到酒店,陆爵风一进卧室,直接把外面的驼色大衣脱掉,里面的衬衫也一并除去,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看着白芷,略一扬眉,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
白芷脸颊微红,她不是第一次看见陆爵风的身体,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现在这样心情复杂。在卢浮宫,别人看到危险的本能都是远离,唯独他用身体做支撑,把她完全护在身下。那些书铺天盖地砸在血肉之躯上发出的闷响,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现在受伤的人是她。想到这里,她为陆爵风涂药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她的指尖有些冰凉,指腹却异常的柔软,从肩膀,到背后中间,再到腰部,白芷涂的很仔细。就好像幼猫伸开柔软的小爪子,一下一下,抓的陆爵风心痒难耐。当把后腰上最后一点淤青涂上药膏。忽然,陆爵风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身前。他略微用力,转身,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陆爵风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四目相对,就好像无形的丝线在两人之间牵引着。身后是柔软的大床,身前是他坚实的胸膛,她被困在中间,试图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抓住手掌,进退不得。陆爵风盯着她,眼中化为一片沉暗的深海,她就像一叶扁舟,海天乌云弥补,她身不由己,能否逃出生天,全凭他一念之间。客厅里,小可小爱嬉闹的声音越发渐渐远了,她听见如同擂鼓的心跳声,耳根越来越热,眸光有些闪烁陆爵风修长的手指撩开她凌乱的几缕发丝,又别在而后。他眼神专注,温柔的动作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忽然,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陆爵风的吻落在她的眼睑,她被迫闭上眼睛。他又来到她的唇瓣,轻轻触碰。这个吻不同以往,轻如羽毛,抵着她,却并不进一步动作。直到她睁开眼,露出困惑的眼神,他骤然加深这个吻。陆爵风卷住她羞怯的舌,吮吸着她的甜蜜,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他翻手为云,搅动一汪春水。修长的手指来到腰间,轻松的撩开衣襟。温热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肌肤微微颤栗之后,带来酥麻。白芷眼神迷离,她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男人的大掌罩住她的柔软,抓紧,收拢,跳脱出胸衣的束缚。他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的脖颈,毛衣被推到腋下,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身体轻颤,一阵酥麻流转至秘密花园。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圈住陆爵风劲瘦的腰。身上的人身体微微一顿,回应的是更为热情的触碰。他单膝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间,深入,罩住那片神秘幽谷,轻拢,慢捻白芷轻咬着唇,一道轻吟从唇齿间溢出。她宛如一朵动情的花,在他的掌中羞怯地绽放开来。“妈咪,您帮爹地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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