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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