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真的和她认识啊?”醒花奇怪,这哪里冒出来的人,怎么敢在容府这样放肆来去。
容府的侍卫都死了不成?
“认识的吧。”江之晏点头道,“在相国寺确实是听过声音。”
“是吧是吧!”一听美人记得自己,于青一扫方才的不悦,喜笑颜开想凑过去又被这个侍女挡住,不悦道,“都说认识我了,你快点让开,别打搅我看美人。”
于青最爱好看的花儿,但更爱好看的人儿,但也只是欣赏和喜爱。她不会摘回家,她喜欢看花儿热烈的长在枝头上。
“不许!”
两人僵持,最后还是江之晏出言打破僵局。
“醒花,”江之晏再稍微挪出来一点,“我,我没事的。”这少女笑得太热烈,他都不自觉被感染。
e,主要是看起来不太像是坏人。
醒花听话的退到小夫人身后,但表情不太好。
“美人,美人你叫什么呀?你真的好美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美人啊,你别是天上的仙子吧?”
本就话多的于青再能近距离观赏美人之后,那话更是没停过,“美人在皮也在骨。”
江之晏被盯得心发慌,微微垂眸,暂时还不敢与这少女对视,“我,叫江之晏。”
“江之晏好听,真好听。”于青心满意足。
“江美人啊,你在这里住吗?你是不是嫁给容名的父亲了?”想起方才师兄的说的男妻,那岂不是?
“江美人,你怎么能嫁给一个那么老的人啊!”
“容晨不老!”江之晏脱口而出,声音都比方才怯怯的高上不少。能听出是很维护容晨的。
“儿子都十八岁,怎么可能不老!”于青就是可惜,可惜这样的容色居然会嫁给一个老头子。
此时于青心里的那个老头子正走进院子。习武之人听觉灵敏,听到声音便转头往外看。
一位身材欣长容貌俊朗,通身贵气的男子迈着小四方步走过来,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放在腹前。
男人极俊美,温润贵气,一身辰砂色衬得多几分威严稳重。
有道是,菖蒲细缕屑辰砂。暂倒磁罂醉一家。
容晨极适合这种稳重之色。
这男子且看不过二十五六,是谁啊?于青不曾见过。
“容晨!”见到来人江之晏又笑起来。牡丹遇春开。
“容晨?!”
等到男人走近跟前,于青才从这张脸上分辨出和师兄三分像的外貌。真不是她认不出,而是师兄与他气质相悖,而且谁曾想着容晨看起来那么年轻。
于青暗道不好,一个飞身右脚一蹬栏杆就想跑。
容晨右手双指捋下腰间禁步上兔子形状的玉坠子,朝要飞身的女子后背一掷,将逃跑的人打下。
于青后背一痛,全身像是被卸了力气,直接噗通掉进水里。
江之晏还不知发生什么,身上一重被容晨揽进怀里。随后听到噗通一声,一个人掉进水里的声音。
溅起来的水全都被容晨挡下。
鱼做群鸟,四散逃开。
“怎么了容晨?”江之晏被按在怀里,没有来得及看发生什么,只能仰头去问。有些担心,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无事。”
低头亲亲小夫人的眉眼,容晨宽慰道,“有为夫在。”
等安抚完小夫人,容晨才有心思去管落水的女子。将小夫人护在身后,朝熄墨伸手,“剑来!”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喏。”软剑别在熄墨腰间,抽出剑甩过去。
等于青从水里钻出来,迎接她的是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吓得往后躲,“喂喂喂,你这是做什么?”
我只不过想见美人罢了。
“于青。”在看清女子长相时,容晨脱口而出这名字。
“容晨,你认识她呀?”江之晏躲在容晨身后,踮起脚下巴抵在肩膀上,有些意外。
“她与她母亲,像极。”
容晨未考科举时在家读书,与于连是少年相识。后来娶妻他送过礼,当初夺权时他身陷囹圄于连夫妇舍身相救。
容晨和于连是极好的故友,还将唯一的儿子送到于连手下学艺。
于青长得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容晨过目不忘,自然认得出。
“你来做什么?”容晨收起剑,也不至于对故人之女刀剑相向。
“我来看江美人啊!”于青在水里泡着也凉快,居然不着急想起来,用手划开水面笑道,“我父亲看起来有点老,容叔怎么那么年轻?”
果然是荣华富贵,无数金银堆出来的。
于青还想,要是这个容晨是个老头子,头发花白胡须老长的话,她就带江美人走。这样的颜色怎么能折在一个老不死身上。
“你不是回去了?”昨日容晨有接到消息。这位跟着来的女子半夜穿着夜行衣跑出去了。
后来京中就传出有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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