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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外衣都被扒光了,只留一件单衣,手脚则被粗糙的红绳束缚,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躺倒在冰冷的地上,满头乌黑的发丝都散乱在尘土里。听见人的脚步声,男人挣扎着侧过头,想要看清来人。
见我是个年纪轻的小姑娘,他像是燃起了一丝希望似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恳切,喘息着急迫开口:"这这位姑娘,快走,这里有危险"
哦,我瞬间明白过来,他以为我和绑他来这的不是一路人,把我当成和他同样处境的了。
有点傻。
我顶着他满怀希望的眼神一步步走近他,他不挣扎了,一双凤眼凝视着我,像是要牢牢记住我这个与他素不相识却来救他的陌生人。
然后我微笑着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亲眼瞧见他眼中的希望被击碎。
"对不起呀这位兄台,有人出钱要我好好调教你一下,谁让你行走江湖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呢?小女子我也只是奉钱行事,若有一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东山再起了也千万不要怪罪我哦。"
凤弦霄清楚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大侠,也没什么交好朋友。就连在长歌门中时,大多同门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甚至畏惧大于亲近,有些年龄小的孩子,更是远远见了他就跑。
所以被仇家偷袭、打晕了绑到这地下室,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唯二令他感到难堪的,是自己逐渐起了反应的下身,和眼前少女平淡无奇的眼神。
他可没有变态到会对小姑娘有反应,而是那群人实在可恨,不仅封住了他的修为,还给他下了大量催情药。
凤弦霄闭了闭眼,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额角滴落,划过他潮红的面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以此不表现得那么难堪:"钱财我也有。姑娘若是肯放我离开,我定会重金酬谢,绝不报复。"
萧菟手腕一甩,鞭子就精准地抽在凤弦霄身侧,没有打到他,却是十足的警告意味。她没有理会他试图自救的交易,命令道:"谁准你躺着跟主人说话。起来,跪着,我知道你能做到。"
他白皙的面皮更加通红,像只熟透的虾子,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身体也泛起淡淡的粉色。也许是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凤弦霄抿起唇,下颌绷着抗拒的线条,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曲着,呈现一个不太标准的背手跪姿。
萧菟啧了一声,鞭子从他腿面上扫过,激起凤弦霄一阵战栗。她挑剔道:"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把腿张开,腰挺直了。"
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弓腰夹着腿,显然是为了遮掩腿间早已立起来的二两肉,但很可惜这只会让他发情的事实欲盖弥彰。男人看着像是江湖名门出身的,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还没有抛弃那无用的羞耻心和文绉绉的腔调。但话又说回来,有羞耻心是好事,调教起来更好拿捏,也不至于毫无乐趣。
萧菟执鞭抱胸,耐心地等待。凤弦霄自下而上抬起凤眸望她,薄唇嗫嚅着,但终究很识时务地没有说话。他再次垂下眼,按女子的要求尽自己所能调整好姿势。只是这么一来,凤弦霄腿间硬着的阴茎便藏不住了。
垂在他龟头上的布料被分泌的腺液渗透,已然打湿了一小块。凤弦霄一垂眼,就和自己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长歌门讲究为人君子,他更是君子中的佼佼者,活这么大连自渎都少有。想到陌生的少女在盯着自己,凤弦霄登时又乱了呼吸,眼眶通红,鸡巴却因为兴奋而流水流的更欢,将衣袍又顶起几分。
见男人完成了自己的要求,萧菟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夸赞道:"很乖。"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萧菟俯下身,指间闪过一缕雷光,他的手就被解放了出来。她坐到床榻边——毕竟一直站着还挺累的,然后下达了地偷了他的针来袭击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对方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元惊潮与莫峤或是那个游医,我只是一个幌子。所幸我便要启程回坊,即使真要冲着我来,也不能追杀到坊里。
我让唐麟最近不要在扬州附近晃荡,免得那人找上他。他虽然不舍,但生怕给我带来麻烦,便也答应我离开江南一阵子。待我寻到由头跟掌门自请出坊,再来找我。
秀坊派来接人的大画舫晃晃悠悠靠了码头,我跟姐姐们登上船,晃晃悠悠回了坊。秀坊的桃花已然完全盛开,码头的小姑娘们欢欢喜喜接我们下船。我脚刚沾地,小团子们就一窝蜂凑上来,叽叽喳喳跟小鸟似的:"蔓蔓姐姐!蔓蔓姐姐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
"都有都有,别挤!"我招呼小鸟们跟我到亭子里坐着,顺手捞了个差点被挤到水里去的小孩。在石桌上摊开摆满各式各样小玩意的红绸,我像个孩子王似的一挥手,豪气道:"随便挑!"
小团子们欢呼一声,立刻围着这一堆玩意左挑右捡起来。我坐在一边盯着她们,不时跟凑过来的小团子们聊几句。
"蔓蔓。"耳边传来一声柔柔呼唤。我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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