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整夜的缠绵,魏心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阳光洒落在她熟睡的脸孔,曹子诩静静端详她可人的样子。她在他的大床上蜷缩着身子,露出了诱人的香肩。他爬上床靠近她,亲吻她的肩膀他永远不会忘记,昨晚他们是如何的探索彼此。魏心靖在他的亲吻下,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微笑着钻进他的胸膛,当他张开双手环抱住她时,幸福的感觉令她舍不得离开。她从来想象过自己竟会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就爱上一个男人。“亲爱的,你再不起来,我怕又会控制不了自己。”曹子诩在她耳畔低语着。魏心靖在他怀中发出咯咯笑声“你真是一个需索无度的男人。”“但你喜欢,对吧?”他开始进攻她的脸颊。她笑着闪躲,但当曹子诩的大手抚上她时,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不住呻|吟,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抚触。曹子诩结束火热的吻,用舌尖滑向她的脖颈。当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品时,怔了怔——那是方才魏承哲口中所说的项链。他不想受到挑拨,但那确实影响了他的心情。“你为什么没戴我给的项链?”带着疑惑的口吻,他问。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呃总不能两条都戴吧?”“那你为什么选择这条项链?”他的下巴变得僵硬。但魏心靖并没有察觉他脸上的变化,她轻推他,然后翻到他的身上,开始解开他的衣扣,亲吻他的胸膛。“可能是习惯了。”她吻着他的空隙,轻淡的回答。曹子诩垂下眼,离开了她的身体,一脸沉思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魏心靖看着他的反应不解地坐起身“你怎么了?”他单手靠在椅子扶手支着头部,用一种质问的眼光看着她“只是习惯,还是有别的意义?”“那很重要吗?”她用被单包覆住o|裎的身子,走向曹子诩。面对她的到来,他却起身走向窗口,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他炙热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转头望着窗外的景色“很重要,我想知道你不选择我给你的结婚信物,而戴上它的理由。”“那只是替代品,又不是正式的。”她这句话,令曹子诩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回头,静默地看着她许久,然后叹息地摇了摇头。“很遗憾你是这么想的。”撂下这句话,他就走出了房间。魏心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翻脸?上一秒,他还是个温柔的情人,而刚才却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魏心靖带着满腹的委屈,独自一人环顾四周。他的房间很正常,没有多余的装饰品,简约、整洁,不同于客厅和她的房间。穿回衣服后,魏心靖垂丧着脸,回到自己的寝室。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曹子诩在婚礼上给她的项链。他肯定很爱惜它,不仅仅没有任何割痕,也没有一丝氧化的现象,可见得他有做定期的保养。它真的很美,光泽闪耀但那细长的银面上头,刻着一串英文字母,是“挚爱”这必定是某个深爱他的女人送的,而他也念念不忘,所以才会把它一直戴在身上。当魏心靖戴着它的时候,总像是不时残忍地提醒自己,那不是她和他的爱情见证,而是属于别人的。她不会去质问他的过去,但她可以选择避开伤痛难道这也错了吗?这个房间和这条项链,都是为了某个人而存在的——不是她。魏心靖的泪水涌出眼眶,≈ap;ap;x5c3d;≈ap;ap;x7ba1;她曾经小心翼冀告诫自己不能爱上曹子诩,仍是无法对内心的情感说谎,就算他现在不会全心全意的爱上她,她也卑微的希望他能为她停留上帝,别让她的梦这么快醒来。但她知道昨晚曹子诩眼中的温柔是属于她,这就够了。蓦地,魏心靖快步跑下楼,却已经寻不到曹子诩的身影。他离开了,就在新婚的第二天,把她一个人抛下了。“是你,为什么要捧着一束花?”魏心靖失望地道。“我们见过面,我叫莫席。”莫席充满笑意的说:“这是新婚贺礼,给美丽的新娘。”“谢谢。”她有气无力地接下。为什么魏心靖的脸上有着哀伤的表情?难道真如曹子诩所说,她一点也不想嫁给他?他还以为过了个几天,曹子诩已经摆平这件事了。他走进屋里,四处张望“曹子诩人呢?”“他走了。”“走了?什么意思啊?”莫席不解地问。魏心靖走到厨房,将花束先放在水槽里,然后再倒了两杯水。“前几天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他没说一声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已经三天了,曹子诩仍没回到家里,她不眠不休地等待,现在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离开她了。“太不应该了!他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魏心靖低下头,忍不住哽咽的说:“不我也有不对。”“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席所认识的曹子诩,既不是易怒的脾气,也非冲动行事之人,这太不寻常了。“因为我没戴上他给我的项链。”“项链?结婚不是要准备戒指吗?他连这点礼数都不懂,你不戴也是应该的。”他为她打抱不平。魏心靖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那晚决定的太仓促,所以来不及准备,那只是暂时的,我不怪他。”“那你为什么不戴?”莫席试探性地问:“你还是不想嫁他吗?”魏心靖若有所思地玩弄着自己的杯缘,红着脸道:“刚开始是的,但面对他又有多少的女人可以坚持到最后?”莫席微微一笑,他喜欢她的坦白,他也相信曹子诩是在乎她的,因为他们从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真正动怒,但曹子诩却为了魏心靖臭骂了他好几次。在她不见的那个时刻,更是第一次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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