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枝上栖双凤,菡萏花间并蒂鸳。”
“???”这不还是一样?宋清浅再不给她写了。
萧北棠倒是满意的收起对联,交给杏儿拿到一旁晾干。
梓晨要贴门对的地方多,宋清浅写了近一下午。两人又写了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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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先一段家常吧
萧北棠眼珠子一转,坏笑着用小指沾上点墨,若无其事到她跟前,趁她不备朝她鼻头一点。
宋清浅只觉笔尖闪过一丝凉意,便看见笔尖黑了一块儿。她也没气恼,好幼稚。她笑了一下,没反击。
她笔尖一点墨,笑的松弛宠溺,可她这一笑,真就让萧北棠心头一颤,怦怦然。
她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宋清浅,目光似水,柔情蜜意。
“我脸上也有?”宋清浅放下笔,拿起帕子背过身擦了擦脸和笔头,她还是有些自持的。
“没有。”萧北棠笑了一下,说:“我只是一时看的入了神”
她顿了顿突然认真:“浅浅,我突然没那么讨厌母皇了,若非她让我分化成乾元,我可能就要错过你了。这么一想,受那些苦倒也值得。”
宋清浅转身看着她,一直想问,又怕触她伤疤,到底是怎样的地方,让她如此害怕。
宋清浅犹豫片刻问:“殿下,你愿意同我说说,那个地方吗?”她很小心翼翼的在问。
萧北棠抿唇不语,她很不想提那个黑暗屋中的一切,其实她已经努力在忘记,以至于她自己也分不清现实和梦魇哪个是真的。
“我……”她声音有些颤。
宋清浅突然抱住她,柔声宽慰:“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要去想,那已经过去了。”
萧北棠觉得心中好暖,她不为人知的痛楚被她爱的人看见并且抚慰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萧北棠写了这句诗。将笔递给了宋清浅。
宋清浅知道她想要自己写下心意,她忖了忖,动笔写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想让她不要日日想着那事!因为她方才又闻到她身上的信素。
萧北棠当然懂她的意思,火速写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她不还笔给宋清浅,又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还写:有美人兮,思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她写这些,别有她意。宋清浅只看着,也不应她。
她还要写,宋清浅拦下了:“殿下写这些,不怕被人看见了惹人笑话?”
她不以为然:“你是我妻子,又非苟合,我写情诗给你,有何可笑?我还要日日给你写。”
宋清浅年纪也不算很大,只是听着她直白的情话,总会起鸡皮疙瘩,但又暖暖的,很喜欢。
宋清浅一笑:“好了好了,正经些,有这功夫不若写些吉祥话放进明日的赏赐宫人的红包里,也算殿下为他们赐福。”
“也好!”她笔头耍的极快,不一会儿就写下许多。
……
晚膳要在皇后宫里用,一早说好了,二人收拾收拾也不耽误,便朝着坤宁宫去了。
皇后忙活了一日,亲自下厨煮了饭菜,她许久不曾做过了。
宋清浅倒是没想到她竟如此会做菜,平日看着是个养尊处优的。
宋清浅问萧北棠:“母后从前也这般会做菜吗?”
她偷吃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呜呜哝哝道:“母皇不许她做,因此一年到头也就那么两三次,我生辰,母皇生辰,还有就是除夕了……”
但这琳琅满目的珍馐,可不像是生手做的出来的。
皇后洗漱回来,见了她们笑靥如花:“你们来了,快坐。”
宋清浅坐下来暗暗瞧了瞧,若她没请景帝,人就该是到齐了的,天冷,殿门该关着才是,但偏殿的门一直敞着,像是在等人。屋里只绿芜一个人在伺候了,其余宫人都被打发出去了。
她心里正念叨,景帝便来了。宋清浅远远看着刚起身要去迎她,被皇后按住她的手,淡淡冲她摇了摇头。宋清浅才作罢。景帝满脸笑意入内,绿芜瞅了一眼皇后的眼色,才上前伺候她脱去大氅,她走过来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绿芜无声福了一礼也退了出去。
“嗯……”景帝干干笑了一声,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又有些难为情。大概是因为宋清浅和萧北棠在吧,当着孩子们的面,她总拉不下脸做低伏小。
皇后睨她一眼,冷言冷语道:“臣妾不知陛下要来,没准备陛下的份呢!”
口是心非,方才明明就在等她来。再说这么多饭菜,再来十人也够吃的,宋清浅看了二人一眼。
景帝也从她的口风中抓到了重点,她没撵她走这就很好!景帝讪笑道:“无妨,朕也不大饿,坐着看你们吃便好。”
皇后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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