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丢脸的瘫倒。许缇儿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悲,有说不出的情绪,当蓦允阴冷的目光一对上她,立即让她从头寒到脚了。“蓦允”“本王的王妃不是你能打的,本王对你的容忍已到尽头了。”蓦允眼神慑人的道。李兴本是靠许缇儿撑着才没软下,这会许缇儿如断枝般的跌落地,李兴自然也跟着狼狈摔下了。“骞允,你不守君臣之道,这等窃国辱帝、颠倒朝纲的乱臣贼子,来人,还不快给哀家拿下!”太后惊慌震愕过后,忙镇定下来的喝道。心想此刻王府内外都是她的人,即便蓦允没死,现在杀了他也是一样,思及此,她马上生回胆子了。太后的侍卫听令,马上将剑指向蓦允与春芸姝。蓦允神色一沉,他怀里的春芸姝亦是紧张起来,眼下的局势确实不利于他们。“阿允,我是不是坏了您什么事了?”她问。意识到这男人诈死忍到现在必是另有计画,恐怕因为她的关系才被逼得不得不现身。蓦允虽抿唇未说什么,但苏槽却忍不住道:“王妃是坏了殿下的事没错,殿下本打算过了今日,棺木会移至城郊的蓦族墓园下葬,届时太后撤去眼线,殿下便能脱困,之后带着你回头废帝并严惩皇后一党的,可惜唉,也是苏槽的错,为了应付郑武没能向你说清楚状况,还是让你跑回来了。殿下见你受辱又寻死,哪里还能隐忍,自是出来相护了。”他感叹计画功败垂成。春芸姝懊恼不已,当初听侯冠景说蓦允已死便脑袋充血的往王府冲,哪里还想得到苏槽曾让她别回来的事,自己这会是误大事了。“阿允,对不起”她充满歉意的说。“若命该如此,我无悔。”蓦允没有怪她,笑得深情无憾。“蓦允,你想杀了哀家废帝,那是作梦!你注定死在哀家手中!”太后激动的道。蓦允神情犹如暴雪寒天,春芸姝却是突然在他怀里笑了出来。“那可不一定,太后在灵堂里的人不过三、四十人,大部分的侍卫全候在王府外头,可我王府内的人却有上百个,若动起手来要拿下你们并不难。”春芸姝说。太后哼笑,像是她说了什么没脑的笑话。“那又如何?你不也说哀家外头还有人,只要”声令下就能攻进来救驾,将你和蓦允挫骨扬灰。”春芸姝笑得更加放肆从容。“若我让你外头的人进不了王府呢?”她笑问。“怎么会进不来,哀家的人拆门也能攻进来。”“那就试试我摄政王府的大门你们拆不拆得了!王府的人听着,关门打狗!”她蓦然朝灵堂外头提声命令道。王府一干人本以为骞允已死、王妃被辱、他们受压制,一时万念俱灰,这时得知主子竟然未死,顿时情绪激昂起来,马上齐声大喊:“王妃有令,关门打狗!”这声音一道道传下去,响彻整个王府,不到片刻所有人全动了,关门的关门,杀进灵堂救主的救主,转眼太后在王府内的人几乎全被摆平。太后一党的人个个惊慌失措,吓得脸色发白。“别、别急,哀家外头的人会救驾”太后慌乱的安抚大家。春芸姝冷笑。“不如请太后和众人移驾,咱们到外头瞧瞧状况吧。”她做了个请的动作。太后不多说,也不管姿势难看,拉高厚重碍事的裙摆,心慌的往外跑去瞧瞧自己的人马是怎么了,为何还不攻进来?其他人当然也慌忙跟去看,这一看,众人一片死寂,张嘴再说不出半句话。因为摄政王府的大门当真水火攻不进,任太后的人怎么打也破不开门进来,这不打紧,也不知王府哪来这么多水,做成水柱朝他们发射,攻得他们溃不成军,在王府外的人全被水冲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直,没多久,蓦允安排在城郊墓园接应的人也赶至了,正好收拾了府外一干残兵,情势完全逆转。王府大门重新开启,但站在众人面前的不再是太后的人马,数千人遍布王府内外,一径向蓦允以及春芸姝跪地行朝见之礼,黑压压一片的铠甲,煞是壮观骇人,李兴无胆,马上吓得尿裤子,那许缇儿唇也是抖的,李央更是牙齿打颤,几乎要吓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攻不进来”太后至今仍无法理解,自己胜券在握,怎就突然败了?“殿下,原来王妃平日胡闹着的事可都有玄机,紧要关头大有用处,那大门改成铁铸的,除非天降神兵否则谁也破不了,还有后院那几洼养龟、养蛙的水池也派上用场成了水攻利器,此次全靠王妃的那些玩意扭转情势,苏槽是真真佩服到五体投地了!”苏槽笑着说。蓦允赞赏的搂着妻子。“你这女人可露脸了,将来是不是要更得瑟了?”他笑问。
她唇角一弯。“我男人强,我也不能逊色啊,这不都是为了衬你。”她完全不谦逊,意气飞扬的回他,令他莞尔。“王妃也真是的,有这些招数怎不早点使出来,你若能自己打退了太后他们,殿下也不必被逼得提早现身了。”苏槽想想又抱怨的道。她瞧了蓦允一眼,咬咬下唇才说:“我男人都死了,我哪来的求生意愿,心想着陪他死一死就是,更何况,我说怕他在地底下让女鬼诱去是真话,阿允是我的,天上、地下、人间,不管到了哪,谁都不能碰!”蓦允听了虽是哭笑不得,但抱着她的手却是更紧了。“傻瓜,本王答应要护你一生的,若不能兑现,让你从此委屈度日,本王就是死也难以瞑目,自是要与你同生共死,保你一生骄傲荣耀的。”她泪光晶莹,重新缩回他怀中贴着他胸膛,心里满是感动。太后哪里想到,自己的人会败在春芸姝平日玩耍的“玩具”里,整个人几乎要瘫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