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就完了。」凌忆芷紧拉着她落座於榻上,两人对视一笑,道:「我们姐妹俩已许久不曾同坐一块谈天说地。」
慕宁雪暗暗心想,确实过了许久,此景睽违三年,犹记打入冷g0ng後便再也不曾见到凌忆芷。
「都说做了妻,x子得收敛、举止合礼道,这麽一看,实是如此,才入王府不过几天,你整个人都不像从前了!」凌忆芷捏了捏慕宁雪那带点浅粉的双颊。
被逗乐的慕宁雪道:「那我们姌姌何时挑个夫婿尽早从了人呢?」
「慕宁雪!」凌忆芷红着脸,羞涩的瞪了一下。
慕宁雪觉着,这丰富灵动的表情才显得凌忆芷有了生气,她不是不知,因为庶出的身分让其在府内备受冷落,日子不大安稳好过。
「凌叔近来可好?」慕宁雪寒喧问了句。
凌忆芷叹息:「前阵子大致平顺,可最近偶遇一案子,诡得离奇,令阿爹烦透了心。」
「他……可有因此将气撒在你身上?」
凌忆芷哭笑不得:「这话不用问,你应是能猜到。」
慕宁雪拧眉,拍了拍其背安慰,静了半晌由衷感叹:「那该是怎样棘手的案子,才能让当了数年的治粟内史心慌。」
凌忆芷僵了下,仅此短暂令人无法察觉:「阿爹素来不曾让我过问政事,我亦不知晓。」
慕宁雪只可点了点头,两人又相互聊了近况,这才依依不舍的相送。
甫一坐上马车,慕宁雪像是想到什麽,突掀了一角帘子叫声:「莹春!」
立於车旁的莹春探了头:「王妃有何事吩咐?」
慕宁雪悄悄靠近她耳旁,用着气音低语的道:「我记着殿下留有影卫於我,若有事可任意差遣,可……他没跟我说要怎麽唤出来啊!总不能白白让我出了事才见得到这些人吧!」
莹春被这一番话吓得额间不自主的跳了下,赶紧打断:「王妃!这话要是被殿下听见了,指不住我人头要落地!您不会有事的,勿想过多。」
「影卫随身在侧,只是隐匿身影,可仍是默默注视着主人的一切,以往见王爷皆是手指轻点三下,便能立即见到踪迹,王妃大可试试!」
於是,慕宁雪半信半疑的将纤长的素手伸出帘外,点了车壁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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