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君看着忙着大扫除的楚心言,眉头深锁。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成天忙个不停,忙自己的工作不够,连别人的工作也抢着做,显然不想让自己静下来,而通常无法静下心来只有一种可能——男人!没错!她用力点点头。心言这种不正常举动,百分之两百跟男人有关系!楚心言在一阵大扫除之后,终于累瘫的坐在椅子上,黄品君见了,赶紧殷勤的冲了一杯咖啡送过来。“你的勤奋真是无人能比,所有的玻璃都亮晶晶的。”黄品君不急着逼问,而是用一双如同玻璃一样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楚心言。这位小姐的目光热切得教人全身发毛楚心言不由自主的往后一缩,双手捧着咖啡,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你不要一直看着我。”“为什么?你看不得吗?”她是很有诚意的提出疑问。“不是,只是哪有人像你这样子一直盯着人家看的?”黄品君一副好无辜的眨着眼睛。“我什么样子?”“你黄品君,别再闹了!”楚心言懊恼的放下手上的咖啡,手心在冒汗,真担心手一滑,打破了咖啡杯,洒了一地的咖啡。“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不能看着你?难道你做了亏心事怕人家看吗?”“我我哪有做什么亏心事。”“没有,那干嘛怕我看着你?”“我谁会喜欢让人家盯着看?”“你若想盯着我看,我一点都不在意,不过请容许我稍加打扮。”楚心言举双手投降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怎么样,只是叫你有心事说出来,不要闷着,很容易闷坏了。”“我没心事。”眉毛上扬,黄品君的口气明摆着不相信。“真的没心事吗?”“没有,只是觉得心烦。”自从那天在饭店一再受到打击,她就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似的,有着郁闷,还有着失落感。俞熠皓突然待她像陌生人,俞熠皓突然变成一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很难消化这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感觉像是遇到一件美好的事,转眼之间却发现不过是一场梦。“心烦什么?”“没有,就是单纯心烦。”这个女人当她是孩子很好糊弄吗?“没有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心烦?”“也许是每天一成不变的生活,突然觉得心烦吧。”“少来了,依我看,你根本是为情所困。”黄品君懒得跟她周旋了。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掰不出来,干嘛学人家睁眼说瞎话?“为情所困胡说八道。”俞熠皓的漠视确实让她很受伤,因为他对她有知遇之恩,他对她是特别的,可是,这绝不涉及情啊爱的,当然也没有为情所困的问题。“你一心一意等待育幼院的大哥哥,应该不会注意到其他的男人,不过,偏偏出现一个白马王子虏获你的注意力,让你情不自禁为他心动,可是,你怎么可以容许自己为他心动呢?所以你很痛苦,觉得很心烦。”“你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楚心言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你想太多了。”“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要傻乎乎的放掉到手的幸福。你当自己是王宝钏,想学人家苦守寒窑十八年吗?人家王宝钏至少知道老公去了哪里,你那位大哥哥如今身在何处?大学毕业至今都四年了,四年的殷殷期盼,盼着他走到你面前,够久了,还要再耗下去吗?”她是心疼好友,常常魂不守舍的看着一个破娃娃咦?最近怎么没看到那个破娃娃?“你的破娃娃呢?”“上次去阿里山看日出差一点弄丢,我收起来了。”“很好,身上老是带着一个破娃娃很诡异。”楚心言懊恼的一瞪。“那个娃娃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可是旧了、破了,人家不知道它背后的故事,乍看之下真的很诡异。”对于不懂的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楚心言索性闭上嘴巴。
“重点拉回来,王宝钏早就作古了,你不要学人家。”这时,柜台的小姐走过来。“心言,有你的信,从国外寄来的哦。”楚心言很高兴可以暂时终止某人的疲劳轰炸,赶紧道了声谢谢,伸手接过信。“谁寄来的?”黄品君好奇的伸长脖子。看着信封,楚心言两眼顿时一亮,一边拆信一边道:“院长寄来的。”“院长育幼院的院长吗?”点了点头,她赶紧取出信纸细细看来。“真是太神奇了,你们竟然现在还在通信!”“比起我妈,院长更像生我养我的母亲,她了解我、关心我,在各方面教导、鼓励我,写信与她分享生活上的点点滴滴,这是我对她表达敬爱的方式。”楚心言看完将信件收好,贴在胸前,觉得这些天的烦闷都消失了。院长要回台湾了,以后身边有个可以请益的长辈,感觉踏实多了。“你表达敬爱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现在很少人在写信了。”“你不觉得亲手写下生活点滴、向人家问候,特别有亲切感吗?”见好友皱眉不予置评,楚心言懒得再绕在此事打转。“院长下个礼拜就要回台湾了,以后有话当面说就好,用不着再写信了。”“原来院长要回台湾了,难怪你笑得这么开心。”“以后假日就多了一个地方可以去了。”黄品君没好气的冷哼。“你赶快交个男朋友,还怕假日的时间太多了吗?”“我又没有说假日的时间太多了。”“若非时间太多了,怎么会开心多一个地方可以去?”不能说她有理,又不能说她无理,楚心言索性什么都不要说。她们两个在很多方面想法都不同,黄品君老早就习惯了,不想争论不休的摆了摆手,转而提醒她。“别忘了明天要代替我妈咪去看lily老师的婚纱展哦。”“待会儿记得将邀请函拿给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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