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宓璇正在过滤信件收发室送来的信件,看到凌氏也寄了寿宴邀请函给瞿氏,心蓦然一凛。这样的场合瞿氏会受邀出席并不奇怪,但到时是会由瞿以航或半退休的瞿董事长出席还不得而知。如果出席的是瞿以航,就算没打算带上她这个秘书,两人在寿宴上还是会有碰面的机会。因为她已经答应学长要暂时扮演他的女朋友,让他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做好让同性恋情可以浮上台面的准备,她也已经可以想见,当凌宇哲的女朋友出现在那样重要的场合会引起多大的注目。虽然瞿以航从没说过爱她,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但两人毕竟已经亲密到这样的程度,她是不是应该跟他知会一声?或是一切根本是她想太多,她至多只是瞿以航的秘书兼床伴,根本不用顾虑到这方面。为了这个问题,她左思右想,怎么都拿捏不了主意。突然,轻叩声传来,她回过神,看到瞿以航那双漂亮的大手曲起,轻叩着她的桌面。“什么事这么为难?”心跳一促,她这才发现自己拿着那张寿宴邀请函哀号,而她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出现都不知道。她定了定心神。“瞿总,你要出席吗?”接过寿宴邀请函,瞿以航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凌政群是他及父亲的长辈,与父亲的渊源颇深,他猜测父亲出席寿宴的机率较大。“或许由董事长出席。”就在她暗暗松了口气时,又听到他问:“你在为难什么?”迎向他凌厉的黑眸,袁宓璇张嘴,却没有勇气说出心里的想法——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他,她要暂时假扮凌宇哲的女朋友这件事她心虚地扯唇。“就怕瞿总推说不去,我该编什么理由推托。”他是挺常把琐碎杂事丢给她处理,他落得轻松,苦恼的是她。他忍不住逗她。“怎么?厌烦了?”袁宓璇哪敢点头,张嘴自然而然吐出一大串甜死人不偿命却毫无建树的恭维话。瞿以航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冷瞥了她一眼。“把企划部的营销企划送过来。”她应了声,看着他进了办公室,才敢敛住笑,露出懊恼的神情,继续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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