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怎么个不客气法?”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嘲笑的声音。这对夫妇一回头,就看到走廊里走过来五个男人。除了一个身穿军大衣的六十岁老者外,剩下的四人,全都是膀大圆腰的青年汉子。看到这里,那对嚣张跋扈的夫妇,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常师傅快步走过来,将小男生搂在怀里,关心地问道:“你妈怎么样了?”“动过手术了,还没醒过来。”小男生指了指旁边的老人:“这是我外公。”常师傅看着老人花白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老哥,保重身体啊。”老人家悲恸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子,偷偷地擦了擦眼泪。我捡起地上那张支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马上扔在了那妇人的脸上,冷笑道:“打发要饭的呐?”“你……”妇人气得脸上肌肉乱跳,刚要破口大骂,却被身边的老公拉住了。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故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谁?”这男人四十来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打扮十分考究,一看就是那种很成功的商界精英。我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根烟,很嚣张地在他脸上喷了一口:“我就是被你们撞伤的病人的表弟,这是我大侄子。”中年男人厌恶地后退了一步,忍着没有发火,而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那名张牙舞爪的贵妇人,此时也老实了下来。“看你们的样子,是想私下下解决这件事?很好。“我打了个响指,笑道:“我最喜欢和你们做生意的人打交道,有钱就好说。这样吧,一个数。”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行。我就给你们十万!”男人咬着牙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这是五万块,加在一起刚好十万,这事就这么着了,以后咱们谁都不欠谁……”“草,十万?”我眼珠子一蹬,勃然大怒道:“老子给你们二十万,就打断你儿子的一条腿,你看行不?”“那你想要多少?”男人的脸立即沉了下去,忍着怒火问道。“一百万,少一个子都不行。”我狮子大开道。“臭小子,你别欺人太甚!”贵妇人立即撒泼似的叫了起来。“我话不说三遍,今天日落前,见不到我说的数目,后果你们自负。”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道。“兄弟,做人不能太绝,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别以为我们做生意的就好欺负,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男人撒下了伪装的面具,表情阴狠地盯着我冷笑起来。“老公,别跟这些人渣废话,敲诈敲到我们头上了。老娘现在改变主意了,一毛钱都不给他们。要打官司,我们奉陪。来狠的,以为老娘怕你们?”贵妇人拉着男人的手,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而去。我盯着他们夫妻离去的背影,吐出嘴里的烟头,对黑皮吩咐道:“查出他儿子住在哪家医院,咱们找这位少爷聊聊天。”“知道了,乐哥!”黑皮回了一句,立即转身走出了医院。我回过头,招手让那个小男生过来。小男生孩子在常师傅的鼓励下,有些紧张不安地走了过来。我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是一个男人,以后也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遇到这种事,就应该拿出男子汗的勇气和担当。挺起你的胸膛,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剩下的事,哥哥们会帮你解决。”“大哥!”小男生抬起脸,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领着人走了。那对中年夫妇一走出急诊室的大楼,妇人便焦急地问道:“老公,怎么办,报警吧?”“对付这种小流氓,报警解决不了问题。”男人阴毒地冷笑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光子,哥哥遇到点事,借你几个人使使,对,吴县第一人民医院这里,打狠一点,出了事哥哥兜着……”夫妻二人上了停在门口的黑色大奔,迅速驶出了医院。我们只不过比他们晚出去七八分钟,对方的人马已经集结完毕。一辆马六风驰电掣地开进了医院。后面还跟着一辆金杯。里面人头攒动,坐着十几号杀气腾腾的打手。“叱咤!”马六一个嚣张的甩尾,牛气哄哄地停在了大楼的石阶前。车门推开,一名三十多岁的小平头走了出来,脖子上挂着条粗大的金项链,胳膊弯里还夹着黑色公文包。这货腮帮子不停地鼓动着,扬起头,目光凶狠地瞅了瞅眼前的大楼。“碰碰——”身后的金杯车门陆续打开。这些打手们很猖狂,在医院门口,就敢拎着各种“凶器”跳出来。聚集在大楼四周晒太阳的病人和家属们,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都自觉地往两边躲避着。“啪!”小平头吐掉嘴里的口香糖,领着众打手们,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医院大厅里。“喂,你们干什么的?”一个端着不锈钢托盘的小护士,拦住他们呵斥道。“没你的事,滚一边去。”小平头挥了胳膊,将小护士推搡到一边去了。
正在这时,我和黑皮四人正好从一楼的楼梯口走下来。“老妖哥!白老板说的是不是他们?”一个穿紫色夹克衫的手下,指着我们四人说道。小平头斜着眼,当他看到了人高马大的黑皮时,突然楞了楞:“cao,怎么是这小子?”“哟呵!这不是老妖吗,哪阵香风把你吹到我们吴县来了?”黑皮明显认识他们,鄙夷地笑道:“杂,这是要去打人啊?”小平头眼皮子跳了几下,表情显得有点尴尬。心中暗骂那白老板不会来事,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就让他们过来了。黑皮可是吴县的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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