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的身体仍然向前冲刺了两米远,伴随着几个女人的尖叫声,突然扑到在地。我扔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唰”的一声,将三棱军刺拔了出来。“你们这群蠢猪,快把老子的绳子解开!”马豁子急得不断跳脚大骂。站在他身后的那两名黑皮肤的男人,被我的残忍杀戮吓蒙了神,听到马豁子的叫骂声后,很傻逼地扔掉了手中的橡胶棍,争先恐后地去马豁子的绳索。“你,去干掉他!”马豁子对其中一名黑男怒吼道。这名黑男身高将近两米,黝黑的肌肤像擦了一层油,在灯光下闪烁着充满力量感的光泽。他强壮的体格和健硕的肌肉块,跟米国大片里那些男主角似的。黑男甩了甩焦炭似的黑长胳膊,嘴里骂骂咧咧地朝我走了过去。在他们那个常年遭受战乱的贫穷大陆,每个男人都是出色的战士。十一二岁的小男生就敢拎着ak47,对着敌人疯狂扫射。在这家伙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敢跟着族人去草原上狩猎狮子了。“打他,打死他!”“巴伯,狠狠的揍他,你行的!”身后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们,发出幸灾乐祸,又无比兴奋的叫嚷声。空气中的血腥味,和那些女人们的鼓励,令他体内的凶性被彻底激发出来。在没有来马豁子的影视公司之前,这货是一名业务拳击手,搏击经验极为丰富,在拳击台上,他也曾凶猛地打落过无数对手的大板牙。我们两个都在相距对方十米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巴伯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两臂交替伸出,摆出一付拳击手的标准攻击动作。“来吧,黄皮猴子。”他朝我伸了伸中指,一脸的轻松和蔑视。那模样似乎不是要进行死亡格斗,而是一场友好的自由搏击对抗赛。我判断了一下四周的形势,连同这位摆造型的黑男在内,地下室总共还有二十三名男人,其中有七名是打手,剩下的显然都是马豁子请来的“演员”。这些人虽然肌肉发达,高大威猛,堪比健美先生。但眼中并无煞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打手们中紧握的武器都是统一的棍棒,看来,马豁子并没有向这些负责守护地下室的打手们发放枪枝。对我来说,这些原始的,用来震慑女人们的工具,就像鸡毛毯子一样,没有一点杀伤力。此时马豁子正站在廊道尽头,疯狂地叫嚣着:“傻b,上啊,扭断他的脖子,老子给你一百万!”看着马豁子张牙舞爪的模样,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家伙不抓紧时间想办法逃命,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大呼小叫?难道这家伙手里还有王牌,所以才肆无忌惮?怪了,黑皮那些人怎么还没有进来?外面不是有控制按钮吗?我并不知道,马豁子在跳进来的时候,已经把从里面开启石板的电路板给搞坏了。黑皮他们,此时正拿着大铁锤,在外面轮流砸门呢。“黄皮猴子,来来,让爷爷拗断你细长的脖子……”那个名字叫巴伯的黑男,张开手臂缓缓向我逼近。他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咄咄凶光,就象一头饿极的食人兽。不等他靠近,我便主动发动了攻击,如同一条黑色闪电,朝他横冲而来。毕意是受过搏击训练的高手,巴伯稍一楞神中,便急忙做出反应。可是他的双臂还没有来得及合拢,我已经脚踏中门,一招虎扑拳,击打在了他的胃部,发出沉闷之极地响声。这一击,完美的展现了我形意拳的爆发力,别说是人,就算是块生铁板都能戳个窟窿。巴伯强有力的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臂膀上,但痛苦的感觉,却像浪潮般袭卷而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嗥,手指抽搐,从我的肩膀上弹落了下来。我又挥出一拳,仍然击在了胃部,仍然击在刚才击中的部位。巴伯口中吐着血沫,身子猛然向后躬起,倒退着,象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形意拳讲究的是寸劲,爆发力,所以在外人眼里,只看见我们两人忽然撞在了一起,然后巴伯趔趄后退。我紧随跟上,一个垫步,顺势跃起,膝盖点撞向巴伯的心口。这是我最得意的绝杀,前面两击,因为注重攻击速度,攻敌不备,所以在力量方面有所减缺,才需要最后这记点撞,来最终解决巴伯的性命。就在这时,看上去已完全丧失反击能力的巴伯,忽然不退反进,猛得抱住了我的腰。我的抬膝点撞,撞在了巴伯的手臂上。“咔嚓!”巴伯的一只手臂,以违背人体骨骼学的形状弯曲断折。而巴伯却利用这一线缓冲机会,把他的那颗鸭蛋形的黑亮光头,对准我的面门全力撞了过来。我心中冷笑一下,马上用手掌挡了一下。
巴伯的脖子向后一仰,再次把光头对准我面门,孤注一掷的撞来。他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面容狰狞之极。此刻我的双手都被封在外,腰也被他搂住,唯一的办法,只能用脑袋和他来个对撞。低头对撞时,我却玩了个花招,避开了巴伯坚硬的头顶骨,改用额角去撞向他的太阳穴。“咚!”随着一声巨响,就像是火星撞地球,我们两人各自向后倒分开。巴伯高大的身躯,突然轰然倒地,趴在地上痉挛地颤抖着,最后再也没能爬起来。身后的那几名打手,全都有些畏惧地看着我,而那群鼓噪不休的女人们,此时也变得雅雀无声。“全都给我上,把他给我除掉!”马豁子的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打破了地下室诡异的静谧气氛。可是没人动,所有小弟都在犹豫。能够被马豁子挑选看守这座地下室的人,都是他手下的心腹,不仅要求体格健硕,心狠手辣,心理素质也要无比的强大。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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