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丁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巧了,当初叶凌辰也是这么看待安的。”
“干!!!”一提到这事,卢戈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暴起掀翻桌子,两只眼睛狰狞圆瞪着帕拉丁,粗重的喘息宛如狂怒的公牛。
帕拉丁冷哼一声,再次给侍女使了个眼色,让她走。
侍女不停道谢,欠身离去,这次卢戈没出声阻拦。
帕拉丁推开了卢戈,冷漠地说:“卢戈,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想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个劝告——”
帕拉丁指向独眼琼等痞子们,不留情面地说:“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那股流氓痞气该收收了,少跟这些一无是处的东西混在一起。”
“这些败类要忠心没忠心,要义气没义气,你要是再拎不清,指不定哪天就被他们害了。”
换其他人这么劈头盖脸辱骂,独眼琼等人肯定直接就动刀子了,但面对帕拉丁,他们半点脾气都不敢有,只能唯唯诺诺站在那里。
帕拉丁说完,也懒得跟卢戈耗了,转身离去,留他一个人沉默地站在那里。
帕拉丁走后,独眼琼等人纷纷来到卢戈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大哥,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
“滚!!!”卢戈一声暴喝吓得众人四散而逃,他抓起地上的酒壶往嘴里猛灌,一口气将所有酒喝完,随即将其砸碎在地,阴森着脸离去。
卢戈刚出酒吧,还没走两步,就感觉背毛耸立,像是被什么人注视着,他暗中往后看去,只见一个人远远地盯着他,对方意识到自己暴露后,很快转进了旁边的小巷。
卢戈感到更加烦躁,不过并没有去追,他径直回到自己的宅子,关上所有门窗,拉上窗帘,自言自语咒骂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走到哪都有尤里的人暗中盯着,去酒馆喝酒做戏麻痹尤里,还要被自己人斥责。这让我怎么办事?!”
不多时,卢戈耳中的微型通讯器传来寒衣的声音:“才这么几天就忍不住了?”
卢戈无奈地说:“不是忍不住,是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尤里要是一直这么派人盯着我,我难道就一直装模作样鬼混下去?大人交代我的事,总得去办吧!”
寒衣:“那些跟踪你的人我无法处理,他们要是死了,只会进一步提高尤里的警惕性。不过,我可以尝试用另一种方法帮你。”
卢戈赶忙追问:“怎么帮?”
寒衣:“杀人。”
……
当天傍晚,尤里正在临时架设的偏宅会议室和自己人开会,他看了一眼时钟,约定的会议时间已经到了,人却没有来齐,他皱眉在室内扫视一圈,严肃地问:“伯特去哪了?”
伯特是尤里带来的事务官,这种场合应该是必到的,却不见人影。
特洛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只有一个人说:“下午有在宿舍走廊上看到过他。”
尤里:“他不知道现在要开会?”
那人答道:“肯定知道,我专门提醒过他。”
尤里还来不及继续询问,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名府邸侍卫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神情紧张地说:“各位大人,不好了,有一位大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遇害了!”
尤里脸色一变,赶紧带着众人冲出会议室。
当尤里带人赶到寝区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神色惊慌的仆人,而死者也没有出人预料,正是无故缺席会议的伯特。
一名女仆带着哭腔汇报:“我刚才在帮各位大人打扫房间,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没有锁,而且能闻到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我一开门就发现……”
尤里推开挡路的人走了进去,刚进门就看到伯特的尸体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两只死鱼般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看——伯特的头被整个割了下来,一百八十度旋转重新缝回了脖子,这才出现这种诡异可怖的体态。
尤里走到尸体边上查看,伯特的坐姿非常端正,还保持着写作时的模样,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显然是一息之间头就飞了,凶手的技艺强得吓人。
伯特身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张纸,凶手借伯特之手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游戏开始了。
这行字后面还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猫爪图案。
尤里眼神冷冽,将那张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说:“传令下去,把最先目击死者的那个仆人带下去重重地审。府邸周围的守卫布置增加三倍,没有我的许可,任何外来者一律不许放进府邸,就是一只鸟都不许进来!”
尤里作为特洛伊家族仅次于爱德华的第二高手,倒不是怕了谁,整个多古兰德能从正面击败他的人不超过十个。
但刺客这种东西诡就诡在这里,对方不会跟你打正面战,用的都是一些下三滥手段,有时候实在是防不胜防。
不管这个刺杀伯特的刺客是谁,最好的做法就是从一开始就提高警惕,动用所有人力将这个人从黑暗里逼出来!
奴隶市场
伯特死后,虽然尤里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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