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我们谈谈。”很霸道地,葛瞻像个土匪将人劫走,出手之快仅在眨眼间,叫人来不及阻拦。“喂!你怎么把本王的王妃带走了,哪来的狂徒”可恶,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劫人,太不把他放在眼里。“勿恼,勿恼,百里大王,我家城主另有谢礼,你说一车茶叶和两百斤盐如何?”白文昭笑嘻嘻地上前一拦,自来熟的热情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好感,何况还有好处可拿。“这个嘛!要安抚本大王也不是不行”堂堂一座大城,出手太小气也会为人诟病。“再加一车茶叶和五百斤盐。”他了下重本。“成交。”百里穆然爽快地一击掌。这边成交了,那边还不成了呢!强被抱上马,在快马疾奔中的陶于薇可不是乖乖受缚的肉票,她像报杀父之仇似的又咬又啃,拳打脚踢,手脚并用的在马上挣扎,扭来扭去的身子好几次意图跳下马。可惜她的身子太娇小,出拳有气无力,碍于体型的悬殊,人家一只手就牢牢地困住她了,她徒劳无功的扭动根本是白费劲,反而把男人的另一种火也撩拨上来了“薇儿,不想我在马上要了你就别动。”葛瞻的声音很压抑,有如从喉间磨过一层沙,很是沙哑。“凭什么你说不动我就不动,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少用城主的口气命令我,本公主不吃这一套。”他拿什么身分跟她对话,她好歹是旭川国公主,而他是南越国叛党。“凭这个。”揽着细腰的大掌一托,搂紧了她。“你干什么,放开我,谁准你碰我,你这是什么,硌着我了!”气得脑门生疼的陶于薇感觉有硬物抵住她大腿间,她以为是短棍、匕首之类便伸手一捉。“唔!”他闷哼一声。这丫头她她竟然“你会痛?”她怎么觉得有点古怪。“痛。”是令人想要狠狠埋进去的痛。“这什么东西?卡得好紧”她又试着握紧一拔,他又传来痛苦的闷哼声。“抽不出来。”真要命,她要是再不放手,他真要泄了。“怎么会抽不出来,你别想又骗我。”要不是看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陶于薇真想不管不顾地使劲一扯。他闷笑,额头流出一滴汗,俯在她耳边低喃“因为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和我连在一块。”“什么怪模怪样的东西长在两腿间”轰地,她面颊红得发烫,小手一抖,急忙放开。“你你下流。”她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敢看,眼不见为净,但是大腿间巨物的跃动越来越明显,她羞恼地满脸通红,感觉身体的某一处也热起来,软得像一滩泥。“这是传宗接代的本能,不然我怎么给你孩子。”他脸上带着笑,不若以往的寒冽和疏离。“你作梦没睡醒吗?谁要跟你生孩子,我已经是水月族王妃,就算你是天耀城城主也由不得你轻慢。”她以细瘦香肩往后撞,想将坐在身后的男人撞开,她受够他的无礼了。“那不算,我不同意,你是我的。”百里穆然不配拥有她,他才是她的良人,一生相守的对象。陶于薇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到了,伸手用力一握,听到他痛呼一声她才满意地勾唇。“你哪来的资格不同意,别忘了使君有妇,你已经和大皇姊订下婚约了,姊——夫——”她故意气他。葛瞻倏地身体僵直,他吐出一句话“我不娶她了。”“能让你说不娶就不娶吗?你当我们旭川国的公主是市集上的小摆饰吗?由你挑挑拣拣的选择要哪一个,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认为你只要随意勾勾手指,普天之下的女子就会心花怒放地跟你走。”他当她是什么,一颗菘菜,还是一包栗子糕,想要时就要,不要时放开。想到他明明白白的拒婚,大皇姊的嘲笑和羞辱,还有那一次倾吐情意,他虽动情,却仍残忍的割舍,两次被舍弃,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他真当她无心无肺,不会痛吗?
身为女子,谁不想有个好归宿,她娘快过世前就想为她说一门亲,是她见娘病重离不开娘亲,想趁娘有生之年多陪陪她,因此想着办法让那门婚事黄了。而后娘过世了,一向和娘相依为命的她顿失所依,她有一阵子是迷惘的,不知何去何从,是孔方阿兄和魏叔他们一直陪着她,给她鼓励,她才能在失去亲人的悲伤中重新振作。后来她为娘洗刷了罪名,追封蕙贵妃,外祖一家也由祖籍地回到京城,归还充公家产,官复原职,另有封赏若干,她多了两个舅舅,七个表哥、表弟和表姊、表妹。但是毕竟有了隔阂,走得也不勤,说是血亲却不如照顾她长大的忠仆,彼此渐渐地也就淡了。父皇是疼她没错,可天家无亲情,他的疼爱是有条件的,用她娘的一条命交换,他因愧疚才对她加倍的好。若以亲疏远近来算,她大概只剩下视为兄长的孔方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若是他日后也离开,她真的是举目无亲了。“薇儿,我错了。”一开始他就错了,老天爷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就该从二十一岁那年重新活着。救了白文昭后他应该去找她的,与她再一次相识,让她生命里有他的存在,他们可以一起建造天耀城,她和蕙姨是天耀城主人,她们不用为生计奔波,抛头露脸的赚钱。是他想得狭隘了,以为不见面就能挽回她一条命,事实上看护在眼皮底下才万无一失,他差点又错失了她。“你何错之有,错的是我,我不该妄自菲薄的爱上你,可笑的以为自己的小情小爱能打动你,你的心大得很,容不下——”错的是她,不自量力地想攀上胸怀天下的大城主。陶于薇忿然的细数自己的错处,她虽认为感情没有对错,只是她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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