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钱,才慢慢的挣下了如今的家业,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一开始就想着开酒楼,那可能一辈子都办不成。”
孙氏拉住程弯弯的袖子:“大嫂,你的意思是,咱们冬花真的能在吃食这个行业闯出头吗?”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程弯弯将自己的袖子扯出来,“不管做任何事,都需要认真和细心,肯学习肯钻研,最最关键的是,不能要有一颗坚韧不轻言放弃的心,冬花,你有吗?”
冬花抓了抓脑袋,大伯娘讲话好复杂,她听不懂。
她将话题转到别处:“大伯娘,我会做野菜杂粮饼子,一个饼子两文钱卖出去,应该会有人买吧,我要卖多少个饼子,才能买得起酒楼?”
程弯弯头疼。
这孩子是跟酒楼较上劲了吗。
“行了你,叽叽歪歪个没完。”赵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杂粮饼子谁都会做,别人凭啥买你的,一边玩去,别吵着大人吃饭。”
冬花被春花赶紧牵走了。
孩子们吃完出去玩了,女人们坐在桌边说家长里短,男人那一桌喝起来了。
赵老头子头一回过了个富足年,喝高了,说话都开始含糊:“……要是我们家老大没死,这顿饭才叫真正的团年饭……呜呜呜,老大你咋就这么死了,你死的好惨呐……”
赵大山的眼圈顿时就红了,他是长子,也是对亲爹印象最深的孩子,他连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人都死了,还提起来干啥子。”赵老太太冷声道,“大过年的,说点开心的事情,比如说,孩子们的婚事,二狗的婚事完了之后,就是三牛和大旺,春花也得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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