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暧昧痕迹。
“不要。”萧如玉嘴硬。
嘴硬的结果就是肉棒在她花径里辗转研磨,磨得她花心肿胀发痒,难受至极。
她妥协了,带着低低的呻吟,道:“求你。”
这声软软的求他,使得秦卉的反应有些剧烈起来,他动作愈加快了,次次整根阴茎没入,青黑的性器将小花穴肏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到花心。撞得萧如玉呻吟声碎碎的发出来,软粉的媚肉也由内翻了出来。
一股春液浇在抵在花心的棱口上,萧如玉盘腿缠着他的腰,媚眼如丝,娇声低喘,就这样颤栗着高潮了。
秦卉见她这般,加快了击打的速度,他声音暗哑:“师姐,内射可以吗?怀上我的孩子好吗?我想娶你。”
萧如玉闷哼着:“不…”
秦卉连忙退出来,污白之物,射到了萧如玉两团乳沟之中,盛起了一小小的水洼。
终于结束了。
连羽心里疼到麻木。
然而,一次必然是不够的,秦卉担心萧如玉在地上唐着不舒服,将她抱起来,双脚缠在自己的腰上。鸡巴插了进去。
她的双腿分开,粉嫩的花苞暴露在空气中。两瓣粉肉被粗硕的肉棒撑得极开,可怜兮兮的贴在沾满蜜水的茎身上。
他在淋浴室里走了几步,鸡巴慢慢抽出,又慢慢挤开紧窄的穴口。巨大的快感似海潮般漫延来。
秦卉只觉不过瘾,两手抬起她的臀部,狠狠的抽打起来。还将唇落在雪白丰满的乳房,含住顶端的红梅吮吸舔吻。
舌尖绕着她淡粉的乳晕微微打转,酥麻细密的快感令萧如玉不由扬高雪颈,叫声更是婉转好听。
她在秦卉要离开的时候,用手抱住他的脑袋,让他吃乳儿更深。
秦卉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师姐,你可真的骚。”
他挺动着下身,速度加快,粗长的欲根一次又一次撞开花心,刮开紧致柔软的媚肉。插入的动作又深又重。
萧如玉只能搂着秦卉的脖颈,被他肏得全身颤抖。
爱液不停在流,沿着二人的交合处湿漉漉黏答答随着花洒的水,一同流向地面。
地面上甚至分不清是液体还是水。
“师姐,嫁给我好不好?这样以后,这根鸡巴就是你的了。”秦卉道。
“不,嗯…嗯…一根才不够。”她呼吸急促,道。
秦卉眼神微变,抓住她的臀肉,疯狂输送。
“真的吗?你还要几根?”
萧如玉的软臀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撞在秦卉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这个姿势极深,简直要插进了子宫里似的,有些疼痛,但快感远远比疼痛多。
“嗯…好深…爽…”
秦卉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些,在她白嫩柔软的雪臀上掐出红印子,前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硬挺勃涨的阳物一次次越捣越深。
春液汩汩流个没完,黏腻的水液在私处溅得到处都是。秦卉打开了花洒,水冲洗两人的私处。
忽高忽低的失衡感令花径绞得极紧,花心咬着他硕大的冠首不肯松开。
连羽的手掌间都被掐出了些许指痕。他眼眶充血看着这一切。
他觉得最可耻的事情是,他下身竟然硬了。
这是个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是他的合法妻子被人插的连连求饶的画面,他硬了。
他闭了闭眼,听着萧如玉和秦卉的污秽之语,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上下撸了起来。
不多时,他手上便多了些粘液。
连羽捂着脸,些许泪水从他的指缝之间漏了出来。
萧如玉,你怎能这么对待我?
在萧如玉和秦卉出来的前几分钟。
连羽很没出息的逃离了这里。
在前几分钟他还想着质问萧如玉,可是如今,他满手的污浊。他再在这里面对他们,他只会觉得难堪。
客厅,秦卉抱着萧如玉,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师姐,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啊。”
气氛沉默了片刻。
秦卉怕她生气,连忙道:“我不是在催你。你没离婚,我也要赖你身边的。”
萧如玉摸了摸秦卉的湿漉漉的头发,道:“快了。”
秦卉猛得抬头,浅色瞳孔里仿佛有烟花炸开,他咧着嘴笑,一把抱住她,从沙发上蹦起来:“真的吗??”
“嗯。”萧如玉轻声道。
秦卉走后,眼布满血丝的连羽从次卧走了出来,从前的温润如玉全无,形象有些狼狈。
和以前的连羽判若两人。
又或者是曾经她爱他,所以他在她眼里是有光环的。
如今不爱了,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萧如玉早知道他回来了。
她方才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连羽放在沙发上的包。那背包还是她买的,上面有她的涂鸦——一只手持爱心的小兔子。
连羽从来没背过这包,他会温和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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