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如若重来一遍,他仍旧会这样做。
秦舒凝听到他的话,眼睫微颤,“你你做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或许是因为有了琮儿,她性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总喜欢两三句话不顺就刺他。
怀孕后期,两人的相处和谐多了。
如今他怎的突然主动说起这些事。
周胥珩没答,吻落了下来,噙住她的唇,辗转抵入,深刻勾缠。
有低哑的声音从两人唇间溢出,“凝凝,不要离开我。”
他知道,
成婚后她知晓一切是他的处心积虑时,她曾动过和离的心思。
所以他不敢让她受孕,怕惹她更加生气。
怕她觉得他是想用孩子绑住她。
虽然夜深人静之时,他确实曾这样想过,但也明白若真是在那时让她怀孕,只会将两人的关系推向冰点。
后来,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他便想着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
没过多久,琮儿便来了。
秦舒凝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又听他低低诉诉、带着恳求的声音,整颗心软得稀巴烂。
但她素来喜欢和他反着来,即使一颗心早就牵挂在他身上,也仍是没有松口。
待到他的吻势渐歇,她靠在他肩上小心平复着呼吸。
须臾,伸出细嫩的指尖轻轻戳了戳他腰腹间硬邦邦的肌理,“堂堂东宫太子,莫要撒娇。”
周胥珩扣着她的后颈,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蹭了蹭,“好,我不撒娇,凝凝撒娇。”
“我才不要。”
秦舒凝鼓了鼓脸颊,有些气恼地瞪他。
周胥珩轻笑,顺着她的话答道,“好,凝凝不撒娇。”
里间的烛火未歇,他脱了鞋履上床,将床帐放下。
床榻间的光线被挡去大半,二人同盖一被,他将人紧紧揽于怀中。
“睡吧。”
她今日耗费了太多精力,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榻间倏地安静下来,然而仅是几息之后,秦舒凝似是想到什么,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
字句清晰地开口,“你以后不能扣着我的青梅酒和桂花酿。”
听到她的话,周胥珩倏地想起她未有身孕时,每每饮多了酒,在榻间是如何的娇媚撩人。
他喉结轻滚,低声道,“好,不扣着。”
“但美酒醇香,凝凝须记得分享。”
秦舒凝听到他答应不扣着酒,心底高兴,想也不想便应下,“好,以后若是想要小酌一杯,我便叫上你。”
周胥珩无声勾着唇笑,在她额间轻吻,“如此,先多谢凝凝。”
桂花糖芋艿吃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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