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退房还挺不好意思的,房东虽然迷信了点,觉得房子不能空着,但愿意这么个价格租给我真的很给面子了,我没住多久就要搬走,他到时候还得去找新的租客。”
祁容敛神情自如地道:“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
“什么?”
“整个三十七层都被我买下了。”
姜梨终于反应过来,她表情震惊,“所以你就是我的房东?”
他点头。
她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这么巧的事情,搬家后和他成了邻居,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干的!
姜梨“嘶”一声,突然又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
“所以苏可柚的小舅舅,是你?”
(二更)
顶着姜梨写满不敢置信的眼神,祁容敛大方承认。
姜梨这下连东西都不想收拾了。
她站起身来,狠狠地踩他一脚。
她终于意识到,这男人早就知道她和苏可柚认识。
在酒吧的开业那天,她之所以会碰见祁容敛,是因为他根本就是去那里抓苏可柚的,结果抓一送一,连带着把她也给抓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迷信,你又骗我!”她叉起腰,摆出判官审讯的架势,“说吧,从实招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祁容敛抬手将她揽进怀里,反过去和她算账。
“这怎么算是骗?你从来都没问过我。还有你当时搬房子怎么不和我说,是不是想偷偷搬家?”
姜梨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在反咬一口,她十分不满,“你当时可还在我的观察期,我和你说做什么。”
“为了争取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我就只能迷信了。”他说。
“诡计多端。那你怎么还管上人家酒吧里的表演人员的服装了,祁总,您这么有闲心的吗?”
“你想去那边玩,我管不了,但我想到你会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我就——”他托长了语调,“嫉、妒。”
“我只看看,我又不摸。”她理直气壮。
“不行,你男朋友小肚鸡肠。”
姜梨眯起眼,终于反应过来,“所以我第一次去那酒吧时,你才一直挡在我面前,你真的好小气哦!”
她还是觉得不满,低头去咬他的肩膀,留下了一个椭圆的牙印,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顺势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姜梨咬着他的唇,从单纯的泄愤到渐渐变了质,情正浓时,她突然来了一句,“我这里没有小雨伞,你那有吗。”
祁容敛沉默半响,暗声道:“没有。”
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伴,因而在添置日用品时,助理从不会准备这些。
被迫停车熄火,姜梨凑到他旁边,试探着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决的话,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嗯。”他站起身,拿起被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我去洗澡。”
目送他进到浴室,半分钟后,姜梨一连严肃地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
他将门打开一条缝,问她怎么了。
她趁机推开门挤进浴室,跃跃欲试地说:“我来。”
他摩挲着她绵软的手,垂眸压下浓重的欲色,“不必,快出去吧。”
她不乐意,坐到了盥洗台冰冷的大理石上,手环住他的脖颈,扬起头去细细地吻他,吻他的鼻梁,鼻尖,他那宽大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深灰的眸几乎要望进她心底。
才洗过澡,身上的香气又重了几分,像陷入了一片粉紫的二月兰海,二月兰这种花只有四片花瓣,这种花的茎秆偏偏又比常见的花要高,如果有风吹过,会簌簌地响,枝干被风刮得颤抖,若是再来一场大风,那便是一片随风翻腾的紫海,风起又落。
姜梨没什么耐心,她后悔了,轻轻地去踢他的腿,明明是她先提出来的,到头来却还埋怨着怪他,“怎么还没好啊,我累了。”
他温柔地吻她,嗓音微哑地安慰,“再忍忍。”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拉着她的手到水龙头下,挤着一手的泡沫洗手液,细致地洗着她的手,从手背到手缝,以及已经泛红的手心。
时间已经到了快十一点,她打着哈欠,干脆让他帮她涂上护手精油,祁容敛没拒绝,给她两只手都涂遍,再给她手心手背按摩,用掌心的温度促进精油的吸收。
他这服务太周到,姜梨困意直达天灵盖,靠着他的肩,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上,睡着了。
等再醒来,她除了手部肌肉有些酸涩,没有什么别的不适。
今天的工作不算太忙,她早了一些下班,和祁容敛去东郡花园接帕克到新家。
帕克独自一狗在东郡待着,虽然宠托师会定时定点陪他,祁容敛也偶尔来看它,但它还是寂寞得很。
终于见着姜梨,帕克高兴得尾巴直摇,扑在她腿上,她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儿,俨然把祁容敛这个真正的主人忘了。
姜梨和帕克玩着抛球游戏,忽然想起件事,问他道:“我的那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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