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宋挽星坐回座位,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考进陆影的单位,到时候就能跟陆影并肩作战,而不是在事情发生时,被陆影推去所谓安全的地方。
他要保护陆影来着,怎么能让陆影保护他,就像今天,如果他跟陆影是同事,就可以跟陆影一起去见犯罪嫌疑人。
越朝市中心走,雾气便渐渐消散,《军中绿花》也已经循环了十几遍。
宋挽星没再跟司机打听,而是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军中的男儿也有情,也愿伴你走天涯。”
一句歌词刚刚唱完,车子猛地来了个急刹,宋挽星一下滚进前座,脑袋不知磕在什么地方,眼前金光迸发。
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车门被暴力破开,一只大手将宋挽星拽了出去,直接丢在地上。
“喂,接到人了,是,是。”
宋挽星甩了甩头,强撑着坐起身,刚好看到那人边打电话边一个手刀下去,司机没来得及反抗,直愣愣栽倒在方向盘上。
“你们……”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哆嗦着摸了摸脑袋,额头上巴掌大的一个包。
“带走!”来人吩咐一声,立马有人上前,将宋挽星连拖带拽塞进他们的车中。
“这次非常冒险,我们必须在两小时内把他送到机场,范特斯先生已经在等了。”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军中绿花》还在循环播放,那人满脸烦躁地朝四周看去,找了半天,终于在车底找到了宋挽星的手机,他一脚踹下去,将手机直接踩折,声音戛然而止。
“吵死了!走!”
一声令下,拦路的几辆车迅速驶离现场。
作者有话说:
宋挽星:为了陆影,考个警察。
司机:为了集团,招个保镖。
好的,又没写到……我快点写,明天八点还有嗷,掉马章来了!
刚才磕的这一下,宋挽星抱着脑袋缓了很久才终于缓过劲儿来,他不动声色观察起窗外,车子一直穿梭在小胡同中,两边是破旧的筒子楼,间或几个早已废弃的平房。
这种已经没有多少人住的老街道,很少会安装监控。
“强哥,干了这一票,得在里头待个几年啊?”
宋挽星收回目光,开始打量起车内四个人。
那叫强哥的“呿”了一声,“平时没事能不能多读读法律,绑架,拐卖……咋着也得十年。”
“啊?”开车那人先是惊了一下,又很快释然,“十年就十年,有那么多钱呢,我在外头十年,连那一半都赚不到。”
宋挽星这才明白,这几个人是被雇来的。
“放心吧!”强哥安慰他,“只要我们小心点,不一定进去,就算进去也待不了十年,老板说了,会帮我们想办法的。”
宋挽星义愤填膺:“你也太小瞧人民警察的力量了!”
“……”强哥转头看他一眼,“你嘴怎么这么碎呢?把他嘴给我堵上!”
不等嘴被堵上,宋挽星深吸一口气,猛地扑向驾驶室,还未把方向盘抢下来,便被两边的人按住肩膀摔在座位上。
“老实点!”
“放开我!”宋挽星拼命挣扎,这一声调起的太高,本就磕过的脑袋一阵眩晕,他闭着眼又踹又打,嘴里不忘警告:“我就是死了,也不可能告诉你们卧底是谁!你们就死心吧!”
“他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摔坏脑子了吧?”右边的男人死死按住宋挽星的肩膀,朝副驾的人示意,“强哥,那药呢?”
强哥一甩腕表,看了眼时间,“现在还不能用,老板吩咐了,离机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再给他用。”
左边那人挨了一巴掌,直接跪坐起来将宋挽星的脑袋死死按在座位上,也劝道:“强哥,先打点吧,这小子劲儿太大了!待会儿叫他抢了方向盘,我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们两个废物!”强哥掏出一根针管,将淡黄色的药抽进去,示意后面两个人,“把他按住了!妈的我就不信制不住你!”
宋挽星整张脸都被按在车座里,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手被人死死拽住,紧接着小臂一疼,冰凉的药水叫嚣着钻进体内。
“唔!唔!唔——”
他喉咙中不断发出抗拒的声音,直至针尖抽离。
“行了,放开他吧。”
左右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松手。
没了束缚,宋挽星本想撑手坐起来,可浑身力气像被瞬间抽走,他脖子一歪,软着身子重新倒下去。
强哥十分得意:“跟我玩抢方向盘?老实点,不然待会儿再给你打一次!”
宋挽星侧头,瞪了眼强哥,说话开始不利索,“你……你给我、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你管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等到了国外你再问问范特斯先生吧。”
宋挽星直勾勾盯着强哥不停张合的嘴,那里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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