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好。
但他也没有忘记电话中对方欲哭不哭的腔调,即使没有遭受到危险,也一定受了委屈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也酸软起来。害怕吵醒对方,便抬脚轻轻地走向床铺。
可凑近之后他才发现洛慈根本没睡,一双如桃花般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皮红肿,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滚落。
一种几近被摧毁的、让人产生无限恋爱和保护欲的美感。
周从南确实喜欢看到洛慈哭,但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在床上。
床上留下的泪水满足的是他的征服欲,是性爱当中的催情剂,在床下的啜泣只会让他心痛万分。
“宝宝,我回来了。”他蹲在床侧,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脆弱的洛慈。“我的宝宝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好不好?”
洛慈慢慢地抬眸看向周从南,最后讷讷地往床的内侧挪动留出了一些空位,是很明显的让人上床的意思。
周从南接收到了这个讯息,立刻脱了衣裤钻进了被子里,还顺带将人给一把抱住。
“呜……”洛慈低泣一声,猛地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周从南的怀中,哭声压抑着、身体颤抖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宝宝?”周从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轻抚洛慈的身体、生涩地安抚对方的情绪。“宝宝不哭不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有人欺负你,我就给你找回来行不行?”连安慰的话都只是翻来覆去的那几句。
他从前实在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哪知洛慈摇了摇头,“找不回的,找不回的……好脏……我好脏……”
好脏?
这是什么意思?
周从南愣住了,但很快又有了一个猜想。
他慢慢地伸进洛慈的裤子手朝着身下而去,洛慈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倒哭得更厉害。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片粘腻濡湿。
“你……”发出了一个字,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此干涩。“是谁?”
又被操了,在他不在的时候,洛慈又被别人操了。身上都是被人留下的痕迹、穴口到处都是别人留下的精液。
周从南头一次这么想骂娘。
洛慈不说话,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声,可底下的双腿又慢慢绞住,将穴内的体液悉数挤在周从南放于他双腿中间的手上,黏黏糊糊的沾了一大片。
浓厚的腥味扑进他的鼻腔,周从南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脑袋还在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有血管暴裂的风险。
“是不是大哥?”除了周向松之外,周从南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洛慈的哭声一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操。”周从南低骂了一声。
他是混不吝,但又不是真的蠢,大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最是清楚,因此也很容易推断出来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在警告他、在威胁他、在教训他。
因为这段时间他的明目张胆,在周向松眼中就是他周从南忤逆挑衅的证据。
可对方偿还的方式竟然是将洛慈狠操了一顿,甚至还内射在了他的体内,周向松到底把洛慈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一个打上了主人烙印的小玩意儿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和酸涩,既痛恨懦弱无为的自己、也痛恨这么做的大哥。
忽而,哭得绝望的洛慈凑到他耳边,抽噎着说:“他操到了我的子宫里,还射了进去……我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你说什么?!”周从南几乎是弹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窝中的洛慈。“你……他……”
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早起外出时细致做的发型被弄乱。
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洛慈不仅有个逼,还有子宫!有子宫就算了,甚至可能可以怀孕。而他的大哥今天趁他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操了一顿洛慈,还内射在了洛慈的子宫里,到现在都没有清理出来。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如果现在放任不管,洛慈可能会怀上他大哥的孩子?
这是他的大哥,也是洛慈的大哥啊!
他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烧脑伦理故事。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爹的,我操了。”周从南抄着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边怒骂一边捶床。“这个操淡的世界,他爹的。”
他偏头去看躺在身侧的人,哭的没有刚才厉害了,但还是在抽噎,四肢软软和头地贴在床上,仿佛随时都能昏厥。
现在让这样状态的洛慈去自己处理这些,那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周从南从灵魂深处地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床上的人给捞起来。“我带你去洗一下,等下给你买药,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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