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到冰川碎冰的冰蓝色眼眸变得如同两汪幽潭般深邃,呈现出略深的浅蓝。
透过星星的表面情况和发烫的体温、空中躁动不休的精神力波动,以及那抵住他一侧小腹的硬挺性器,萨菲罗其实从拉莫斯怀中接过星星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小雄虫发情了,所以他才会对拉莫斯说那番话。
拉莫斯当时下意识的不愿意将星星还给他,在受到星星精神力侵扰的影响,还能坚持将星星送还到他手上,而不是直接在飞行器里胡搞乱搞起来,萨菲罗对拉莫斯的守规矩还是比较满意的。
其实留下拉莫斯,让星星渡过发情期,是比较理智的做法,事后星星要是觉得不错,可以把拉莫斯收做雌侍,要是觉得不喜欢,他也能给出令拉莫斯无法拒绝的赔偿。
可萨菲罗没那么做。
他把人关在了门外,大门还被他甩的好大一声。
当看到别的雌虫将星星抱进怀里时,心里的刺痛和一瞬间袭上心头的愤怒,让萨菲罗清楚的知晓了自己并不愿星星被别的雌虫所染指的想法。
这份不愿意强烈到遮蔽了理智,让他霎时遵从了内心做出了并不那么合适的选择。
所以当下他不得不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
萨菲罗不知道这件事过后,自己会不会后悔,他现在满心都只想着怎么去减轻星星的痛苦,根本没空想那么多。
情欲上脑的星星也想不了那么多,他脑子完全被性欲给熏懵了。
被萨菲罗安置到床上的时候,身体已经随着潜在基因的本能,“唰”的抱住已经转过身正要去拿纾解道具过来的萨菲罗,挺动起精瘦的腰。
用胯间梆硬到都能清晰看出粗长度的鸡巴,隔着被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泅湿出一小团的布料,一下又一下色情的蹭顶着萨菲罗挺翘圆润的屁股。
一边顶星星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嘟囔:“爹……别走……鸡鸡难受……痛……好痛……爹爹帮帮、帮帮星星……”
任萨菲罗平时多成熟稳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一个虫,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这般对待也经不住老脸一红,可听到星星呼痛,他一心急也顾不得回房间找飞机杯之类的纾解道具来给星星用了。
萨菲罗想要挣开星星捆住他的手去帮他,可星星许是神智不清醒,捆他的时候用的蛮力,他怕自己挣扎的太过,小雄虫脆弱的体质要被他弄伤,只得老脸发烫的臀部一个施力去夹小雄虫一下又一下隔着裤子布料蹭上来的鸡巴。
企图让对方赶紧发泄出来,结束现下糟糕的色情戏码。
作为星星的雌父,如今却要用屁股去亲自衡量已然长大成人的孩子那傲人的资本,这可真是……
再大风浪都经历过,战场上鬼门关都不知走过几轮的铁血军雌,面对此时此刻祸乱伦常的情境,却只能被内心的羞耻激的浑身抖颤,发出压抑而隐忍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自甘自愿的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任凭背后的雄虫宰割。
因为这般蹭弄而感觉到了一些夹力,有些被爽到的星星猫儿一般糯哼哼的蹭了一会儿,很快又不满足这点夹力了,而且老是隔着什么让他感觉怪不舒服的。
所以他一只手抓着萨菲罗,怕对方走了,他要成为第一个因为鸡鸡爆炸而死的雄虫。虽然也不知道萨菲罗能帮到他什么就是了,但萨菲罗一向给他的印象就是安全感爆棚让人能够安心信赖的爹咪,他可以将所有忧虑都抛给对方去烦恼,自己安安稳稳的做个爹宝。所以星星下意识的就觉得有萨菲罗在身边他就很安全不会有事,出了事也是第一时间向萨菲罗求助。
星星的另一只手呢,则向下摩挲着解开了裤头,把内裤和长裤都给剐了下去,将粗长粉嫩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粗长鸡巴给亮了出来。
他自己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根全盛状态下的玩意儿,好奇的扫了两眼,拿手指抵着翘起的龟头往下压——
“嘶——”
星星发出一声痛呼,马上松开了手,被压弯的鸡巴“咻”的一声回弹,轻打在了他精瘦紧实的小腹上。
他两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向听到叫痛声而紧张的回身看过来的萨菲罗,撅起嘴委屈的说:“爹,我痛……”
萨菲罗:……
他得很用力的抿紧唇才没当场笑出声来。
怎么感觉星星发情后,整个人都变得幼龄了许多?傻傻的还挺可爱。
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令他被亲手养大的孩子顶撞臀部的羞耻尴尬感都消退了些许。
果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摇了摇头,萨菲罗伸出手握住星星那根茎身粗长白净,头部粉嫩,被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湿得透亮的鸡巴,一边动起手前后撸动着,一边语气沉稳的教导道,“星星,你得这样弄才行,你们的生理课上应该有教学……”
他的话都没说完,撸动着小雄虫鸡巴的手就被对方用双手握住手腕给制止了,星星龇牙咧嘴的一顿斯哈,湖绿色的眼眸里盈了一汪水,眼尾发红,看起来似是糟了欺负似的,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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