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李达家,他们院门紧闭,乔瑞丰直接一脚踹开,就见李达坐在堂屋面带害怕,而李达他娘一脸趾高气昂,嘴里还说着:“咱只是传个话,事又没成,他们还能打上来不成……”
话音刚落,就一脸惊诧看着乔瑞丰踢翻了他们的桌子,李达的娘尖叫起来,上前要打人。
秦雨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照着她的膝盖弯就是一脚,立马她就趴下去了。
李达也没好果子吃,乔瑞丰“嘭嘭”几拳砸在他脸上和头上,立马就见了血。
李达的娘高声尖叫,但是围观的村民都一句话不敢说,先不说李达做的事太绝,光是乔瑞丰那副谁敢上前就打谁的模样,他们也不敢开口。
最后有人怕打出人命来,跑去叫了余平过来,那时李达已经被打得双脸肿如猪头,身上也都是脚印,余平只做做样子开口喊了两声,便没再管。
秦雨眼瞧着差不多,够让李达躺上几个月了,便丢开李达的娘,轻轻拉住还在和李达对打的乔瑞丰。
说是对打,但其实李达的力气压根比不上乔瑞丰,被乔瑞丰按在地上,许久才能还上一拳。
乔瑞丰气狠了,原以为是余平拉住他,本想直接甩开,斜看一眼才发现是秦雨,一下就哑了声,“阿雨。”
路上乔瑞丰一句话都没说,秦雨知道他是难受紧了,鼻子一酸,偏过身在李达肚子上狠狠踩了一脚,才对乔瑞丰道:“咱回去,不脏咱的手。”
乔瑞丰这才站起身,朝屋外走,身后李达的娘一把扑在李达身上,叫骂不止,但是围观的人不仅没帮他们说话,还在乔瑞丰走近时让了条路出来,实在是吓人。
手上有血迹,虽不是自己的,但看着也闹心,乔瑞丰回到家打水洗干净手和脸,秦雨仔细检查过他没受伤,这才安下心。
乔穗满在一边不知所措,脸上被林山华打留下的掌印还没消,秦雨心痛得不行,揽住乔穗满,低声道,“小满,没事了啊。”
“嗯,秦雨哥,我没事。”
乔穗满接着和乔瑞丰说道:“大哥,他们肯定带不走我的,那么多人在,我抓住一个乡亲就会有人出来帮忙的。”
不过陆冬青出现的确实很及时。
乔瑞丰点头示意,“都累了,先吃饭吧。”
乔穗满已经蒸好了馒头,草草吃过后,乔瑞丰听着他俩闲聊,说起陆冬青时乔穗满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才微微笑起来。
洗漱过后,秦雨侧身,手搭在乔瑞丰胸膛上,低声道:“别想太多,现在都过去了。”
乔瑞丰紧紧抱住秦雨,脸埋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后怕:“我真没用,一次两次总护不住你们。”
秦雨回抱住他,沉声道:“谁说的,当年要不是你带我离开了那个家,我现在不知过的什么日子。”
“小满如今长得这么好,也是多亏了你从小带他,”秦雨低头,“瑞丰,你不要这么想,我听得难受,你在我心里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不知是走了多大的运才能做你夫郎。”
见乔瑞丰心情还是有些闷,秦雨轻笑着转了话题:“今儿瞧着冬青那小子确实不错,和你一样,能打架,不怕小满被欺负。”
乔瑞丰点头,在村里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拳头是真的,陆冬青打起架来气势强,长得又高大,除非不长眼,不然都不敢去招惹他。
“那就等着吧,看他何时来提亲。”
“那嫁妆也该备着了,今儿一下得了几两银子,正好解了急。”秦雨道。
“嗯,不能叫别人小瞧了去,别人有的小满也得有。”乔瑞丰低声道。
“这是自然。”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乔瑞丰才从那阵自责的情绪中抽身,第二日还要去县衙一趟,便没聊的太晚。
去了县衙回来,他们几人都很高兴,看着那几个混蛋受刑,只恨不得自己上去给他们打板子。
后头的日子过的很快,陆家小子提了亲,七夕那日秦雨便没让乔穗满和往常一样跟着他们逛,自己和乔瑞丰在花街四处看。
几个月来卖饮子和在码头做工挣了不少,乔瑞丰看见有个老叔在卖糖画,拉着秦雨就过去。
“阿雨,你转一个,许久没给你买这个了。”乔瑞丰凑到秦雨耳边说道。
“都多大了。”
秦雨嘴角勾起,但还是上前转了,正好停在一个凤凰的图案上,秦雨一下笑出声:“上次也是这个样式,可真巧。”
乔瑞丰眉眼带笑,给了老叔四文钱,转头对秦雨道:“可不是么,下次再试试。”
“哪有老吃糖的。”秦雨接过糖画,喜滋滋在边上舔了一口,便举到乔瑞丰嘴边,笑得明媚,“好甜,你咬一口。”
乔瑞丰嘴角扬得高高的,径直在秦雨舔过的地方咬下一口,轻笑道:“是很甜。”
秦雨悄摸红了脸,嗔骂道:“不正经。”
乔瑞丰没反驳,对着自己夫郎,哪里用这么正经呢。
秦雨腰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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