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喜欢热闹。
所以用不了一个下午,警察来了又带着小偷走了,校长对赵乾做了公告批评处理,陆周月跟靳行之是怎么在课堂上将手链找回来的,这些消息不胫而走,像是插着翅膀飞遍了整个学校。
不过人的想法总是不相同的。
有人觉得陆周月没做错,自然有人觉得陆周月做错了。
那些有钱人对偷窃这种行为实在深恶痛绝。没人喜欢利益受损。
只有一部分心善的人觉得,陆周月那么有钱,一个手链而已丢了就丢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也有人觉得陆周月实在太过火了,悄咪咪的把手链找回来就算了,道个歉。为什么非得把人弄去警局,还要让人退学。
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唯独陆周月,稳坐钓鱼台。
她捏着手链在窗边的阳光下看,上面星星点点的碎钻很漂亮,折射出来的光是七彩色的。
只是因为碎钻而已,它并没什么收藏的价值,也没有太过的值钱。跟她那些摆放在展柜里的宝贝没办法比。
她透着这条手链,想起了赵乾。
为什么一眼就认定他是罪魁祸首呢?
因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太害怕了,害怕的肩膀都在抖。
刚好,她深刻的知道害怕这种东西,所以一眼就能看穿。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周月在放学的时候问靳行之。
他果断干脆的把人摁着去搜身,陆周月是没想到的。
靳行之不觉得这很难理解,他剥着一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话梅糖,说道:“因为你。”
“嗯?”
“你知道,所以我就知道了。”
靳行之把那颗糖捧在手里递过来:“给你吃。”
陆周月愣了愣,接过来含在嘴里。
她上辈子很爱吃糖,父母死了之后。
医生说吃点甜品有助于身心健康,可是她并不爱吃那些甜品,后来也有些买不起,所以她爱吃糖。
“你就不怕我误会了别人?那时候我可没什么证据。万一认错了,那到时候我们两个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得一起挨骂了。”
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很可怕的。
语言很大程度也是箭矢,杀人不留血。
“你不会。”
靳行之说道:“你那时候的反应,分明是确定以及肯定,再说就算抓错了人又能怎么样?”
“他们骂我倒是无所谓,他们骂你,我就撕了他们的嘴。”
多忠诚啊,啧啧。
陆周月想,他可比那条小白狗乖多了。
所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少年朝她笑,笑得很干净开朗。
本是一派和谐的场面,一道声音传过来。
席星洲半点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觉:。“周月。”
靳行之的嘴角平了平,问陆周月:“他要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陆周月很坦然,说道:“对。”
靳行之看了一眼席星洲又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听吗?”
旁边的席星洲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自然又熟稔的。
他从靳行之这话里听出来了占有欲,虽然小心翼翼。
不太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契机发展成这样的,毕竟好像陆周月曾经跟施良交过男女朋友?施良也是靳行之唯一的好朋友。
陆周月跟靳行之的互动席星洲都记得,一开始跟小孩子吵架、试探,你藏我藏,后来靳行之突然就变了,像是划分领地的狗。
甚至他在跟人讲课的时候,靳行之都在牵她的手。
一种示威,以及说不出来的依赖。
这很容易理解,通常在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中出现。
可纵使这样,靳行之也没有说出让两个人断绝了来往的话,默认了他跟陆周月的两个人关系。
有不甘心,但无可奈何。
靳行之害怕陆周月。
席星洲收回审视的目光,听陆周月说:“不可以。”
靳行之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席星洲抿了抿唇,他知道,靳行之听懂了这里面的弦外之音。
然而他强撑着,说道:“那好吧。”
席星洲看到施良的视线从他身上滑过,带着仇视。
仅仅是一瞬间,他又黏黏糊糊地去牵陆周月的手,刻意忽视他问道:“糖好不好吃。”
“好吃。”
陆周月问道:“今天你跟乔甜在说什么。”
心里还是防着乔甜的。
靳行之耳尖莫名其妙红了,而后小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
“不愿意说?”
陆周月声音里带着笑,并非温和。
靳行之抓了抓有点发烫的耳朵说道:“我本来是要去找施良说话的,你不是……把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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