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已经很晚了。”
陆周月把他快要掉下去的内裤提了上来。
她没帮男人穿过衣服,更别提内裤这种东西。
直挺挺的阴茎就这么被束缚住,露出来小半个龟头,还在吐着黏稠的液体。
“为什么会露着?”
陆周月的指尖在马眼上戳了戳。
靳行之身体一抖,下意识地摁住了陆周月的手。
“怎么了?”陆周月见他一直不说话,问道,她摆弄着内裤还要帮他往上再提一些,这个动作勒的他的睾丸都疼,然而她半点不知:“是硬着所以穿不好?”
靳行之倒吸了口凉气,回神。
“你刚刚是在心疼我吗,陆周月。”
在听到陆周月拒绝时,他只敢想到因为席星洲、因为施良,因为他们满足了陆周月,所以她再也不会需要跟他上床。
然而当她说出那些话之后,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陆周月给他把内裤穿上。
这种不可思议的念头被做实了。
陆周月没有心疼这个概念。
她很简单且单纯的,不希望靳行之再进医院。
那不好受。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想法,想了很久认同了他这个说法:“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她不懂这个。
“为什么穿不好?”
陆周月更在意他的内裤。
如果这样露着,裤子大概也是穿不上的。
靳行之低头,伸手把阴茎往旁边侧着放,情绪看起来平稳了很多,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他小声说道:“得这样放。”
“原来如此。”
陆周月的语气跟做课题一样。
靳行之咬着下唇,他不自然地把裤子也拎起来,拉链拽了几次都没拉上去。
“你要洗个澡吗?”
陆周月问道:“如果一直消不下去的话,会不会撑开伤口?”
靳行之闷笑了一声,他的呼吸依旧不平静,伸手搂着人:“倒也没那么脆弱。”
可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这样不同寻常的陆周月实在让人心生歹念。
比她高高在上的时候更吸引人。
所以他恶胆心生,借着她透露出来那么一点点的怜爱,想得寸进尺。
靳行之把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不想看见陆周月的眼睛,生怕心生出来的恶念被发现。
他昧着良心撒谎,心如擂鼓:“但是也说不定……”
“一直硬着很难受的,伤口也很疼。”
“洗澡消不下去的。”
靳行之牵着她的手往他腰腹上贴,那里是跟女性腹部不同的触感,少年薄薄的肌肉紧实。
“你帮帮我好不好,周月?”
陆周月猛然抬起头,靳行之低着眸子不跟人对视,自顾自地重新把歪着的阴茎掏出来,恬不知耻地交付在陆周月手里。
“就轻轻地,你多碰碰它,很快就会消下去了。”
靳行之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心虚。
陆周月一向对算计这种东西格外敏感。
她本能的察觉到了靳行之那点侵略性,感知到了他心里打着小算盘。
生硬又蹩脚的话锋一转。
这很难不被人发现端倪。
她看着低头,肩膀有些颤抖的靳行之,瞧起来很可怜,好像真的很难受。
陆周月理智的想要拒绝靳行之的提议。
帮他?
取悦他吗?
这是哪来的胆子?
然而质问的话快脱口而出时,陆周月忍住了。
靳行之的眼圈是红的,他唇瓣翕动很落寞地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算,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靳行之一贯是卑微的,就跟现在一样。
只要陆周月萌生出一星半点的不乐意,他很快就会放弃这种想法。
他胆子这么小。
陆周月想,应该是她想多了。
毕竟情欲上头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脑子里想不到其他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靳行之太可怜的,又或是他今天看着十分顺眼,陆周月逐渐平静下来,面无表情的问道:“要怎么碰?”
靳行之表情一滞,有点不敢相信。
陆周月反手握住了那根只能半攥着的阴茎,手指上下滑动,上面薄薄的一层肉皮也跟着动,撸动着擦过龟头。
动作不算轻,也不算快。
指甲的边缘还会剐蹭着肉冠的边缘。
那地方的肉嫩得很,他一激灵就软了脚,伸手撑住了陆周月的肩膀。
“是这样吗?”
陆周月问他。
那双眼睛跟平时差不多,理智的、清晰的,此时倒影着房间里的灯光,也倒影着靳行之那张心怀鬼胎的脸。
做着下流的事情却半点不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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