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我知道我家在您这儿连个屁都算不上,但你们也不能仗势欺人吧?”
“对,我孩子是说了两句不好听的。您闺女把他胳膊打骨折了,我们也没说什么对吧?可是您家孩子还找人把我家饭店给砸了,这未免就有些过分了吧。”
“你就说这重新装修跟最近耽误的生意,这损失对您而言可能是九牛一毛,但这不是我们小门小户能承担的起的啊。”
陆周月刚出房间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哭哭戚戚的,夹杂着男人的抱怨。
很陌生。
她走向楼梯,在二楼的位置就看见家中坐着两名警察,那一对中年夫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的情真意切。
江森坐在单人沙发上,神色晦暗不明。
陆先生坐在他们的对面,安抚着:“您先别急,已经去叫过周月了。”
“如果真的是我家孩子的错,这事儿我们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我们也都是守法公民,讲理的人,绝对不会存在偏袒,这请你们放心,警察同志也放心。”
陆周月一出现就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
她目光掠过那对中年夫妇,问道:“爸,什么事?”
江森从旁打量着。
陆周月是狠了点,这他是知道的。
不过这小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察言观色也挺沉稳,实在不像是个喜欢搞校园暴力还殃及家庭的人。
陆先生迟疑了一下。
撅了人胳膊这事儿他是有了解的。
对于女儿的另外一面他确实陌生,所以他也有些说不好陆周月到底干没干这种事情。
如今警察都上门了。
他抿了抿唇说道:“这两位是聂鸿云的父母。”
陆周月扫过去,点点头算是见过了。
这两个人显然是打着卖惨,想来要钱的目的来陆家的。
据她调查,聂鸿云家的资源人脉跟资金链,就算少了一间饭店短时间里也不至于穿的破破烂烂,浑身上下连件首饰都没有。虽然,那的确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他们居然还把警察也一并带过来了。
陆周月听陆先生斟酌着问完,唇角扬了扬:“这件事情我没做。”
“怎么可能不是你做的?敢做就不敢认了?”
“我儿子都说,除了你以外不可能有别人。”
她这一句反驳的话直接让人炸了锅。
陆先生紧抿着唇,片刻双手收拢,沉声道:“我女儿从来不会说谎话的,她说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你看警官,刚刚还说了不偏袒呢。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这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聂鸿云的母亲尤为激动。
他们跟两位警察的互动十分的自然。
“证据?你们有什么能直接证明的证据指向就是我砸了你们的店?”
陆周月问道:“就单凭聂鸿云的一句话?”
“如果这么草率就能当证据,那我无话可说。”
他们显然是没有证据的。
毕竟这件事情的确不是陆周月干的。
如果真出现了这么一样能当证据的东西,那么这件事就不会是单纯的他人报复了,而是——
借刀杀人。
聂鸿云的父母翻来覆去说起来当天发生的事情,有人看见十几个年纪轻轻的小男孩儿冲进来就是对着饭店摔摔打打,能砸的砸,不能砸的也要砸,整间饭店找不出来一件能用的东西。
“这样吧。”
那两个警察实在被聂鸿云的父母缠的受不了了,其中一个年纪大的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小丫头说没做过,要想证明清白也很简单。”
“我们简单的调取一下资金走向记录跟联系记录,查看一下您最近都跟什么人有过联系这可以吧?”
“如果是存在买凶,或是组织联系的话,我们另当别论。”
“要是没有,让夫妻两个跟您家道个歉。”
陆先生从旁皱了眉头。
资金跟联系记录,在商业层面上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知晓的。
陆周月冷笑了一声说道:“凭什么?我不同意。”
“您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啊?明显有鬼吧。”
男人嘟囔了一声,分外的不满。
陆周月说道:“首先你们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就无权查看我的任何隐私记录;其次,我没有做过,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自证清白。”
“这个……这个也是我们公务上面的请求,您就别为难我了吧?”
陆周月看着他胸前的警徽,她还没开口,旁边的江森就问道:“你们是哪个片区的?”
“锦江第四派出所。”
江森听了点点头,有些讽刺地说道:“刚才周月说的并没有错。你们身为执法人员,连孩子都知道的东西你们会不知道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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