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空,这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人们的梦想。在二十一世纪,飞机啊!热气球啊!什马之类的,那是应有尽有,人们飞上天,也不难事。可在这个世界,飞上天,那就是痴人说梦,在大家眼里,飞上天,那是不可能的,就拿赵端这个金头脑来说,他都不相信,人能飞上天。巫术真的能做到,让人飞上天空?别说赵端不相信,就是云蓉,就是在场的大伙,恐怕没几个能相信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用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那即是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事情,那已经不在少数。抱着这样好奇的态度,云蓉死死的盯住一蹦一跳,跑到大厅正中的季庭,白盅究竟在做什么?这个奇奇怪怪的老头儿,真的那么神秘?对着季庭躹了一躬,白盅微笑道:“季公子,请将您的一根头发,交于老夫。”季庭也不多想,抓起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便是扯下长长一根,将这递给了白盅。将长发接过来,白盅从袖中陶出一个布质人偶,将季庭的头发,绑在了人偶的脖子上。哟!多么老套的戏路啊!云蓉还以为,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云蓉还以为,这种巫盅术是假的,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她又看到了。硬要说起来,云蓉还真是不怎么相信,这玄之又玄的巫盅之中,打住啊!又不是看玄幻电影,云蓉很难相信这样的事实。可现实是,这样的事实,正在发生。将季庭的长发绑在布偶脖子上,白盅将布偶捏在手中放到额头前,闭上又眼,白盅嘴里默念着一遍又一遍的咒语。念了一会儿之后,某一刻,白盅双眼一睁,下一秒,他手中的那个布偶,居然是像重千斤一般,猛然从他手中脱手而出,重重砸到地面,惊得大厅地板,一道巨大的砰响。上偶成功了。意思就是说,此刻的布偶,早已是和季庭同为一体了。这样说,可能很抽象,但是,你不必去深究那么多,这种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我们又怎么可能将之完全的解析清楚呢?一旁,季庭还傻傻的看着,他都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马。布偶落地,白盅的七个弟子,便是齐齐围了上来,围成一个圈,将布偶围在中间。白盅则是退到一边,显得很是疲倦。云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这巫术莫非是真的?云蓉心里这样思考着。季庭等了一会儿,见什么都没发生,不耐的叫起来:“白盅大师,你们是不是吹牛噢!怎么这么半天了,还什么都没有呢?要是骗了本公子,后果你是知道的。”白盅扯起嘴角,应道:“季公子稍安勿燥,我们正在作法,现在,这个布偶就是季公子了,一会要是作的不好,季公子万一从空中摔下来,我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季庭傻了,神马?这个布偶就是他,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天啊!季庭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道:“白盅大师,你说那布偶就是我,我还真不相信啊!白盅大师何不证明给本公子看下?”白盅心中直骂这季庭傻蛋,脸上却是依旧微笑,耐心道:“即然公子这般说了,那老夫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白盅便是走进了圈中间,轻轻蹲下身体,弹指靠近布偶的肚子,白盅偏头看着季庭,再一次肯定的问道:“季公子,你真要试试?”季庭心想,这家伙指不定是那种江湖骗子,遂肯定道:“嗯!尽管来吧!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奥妙。”白盅再度追问:“那要是出了什么事,一会儿公子可别怪老夫啊!”季庭有点儿不耐烦,喝道:“别这么啰啰嗦嗦的,快点儿,准不怪你。”白盅转回头,看准了布偶的肚子,下一秒,白盅放手一个弹指过去,直袭布偶的肚子。就是这一弹,地上的布偶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而站在一旁的季庭,却像是如遭重击一般,整个身体弓成曲线,肚子受袭,向后倒飞出去。直砸到大厅旁的看座护栏上,这才停下身形。天啊!看座上所有人,皆是傻愣了,季庭这个倒霉鬼,还抱着肚子,痛的在地上打滚,白盅却是嘿嘿笑起来,表情好笑。这不是你让试的吗?这不就是活该吗?神奇啊!太他妈神奇了,所有王孙公子哥,皆是惊呼的拍起了手。赵端和赵锐等人,眼睛都看傻了,云蓉微张小嘴,刚才那一幕,她真的挑不出刺。这怎么可能?云蓉只能在心里这样想了。是啊!这怎么可能?那个布偶只是微微动一下,怎么可能让季庭飞出去那么远?要说季庭在配合这个白盅,那也没理由啊!不解,绝对的不解。
痛了阵,季庭这才跌跌撞撞的从地上撑起来,这个时候,季庭的脸上居然不是愤怒,而是哈哈大笑,乐道:“白盅大师果然神奇,本公子相信了,来吧!接下来让我飞起来吧!”季庭已经无药可救了,他的这种跃跃欲试,注定了,他会试的赵高,摔的越惨。季家权侵朝野,云家却是千古罪人。其实说白了,这个千古罪人,本应由季家来做的,只可惜了………白盅很满意季庭的这种勇气,赞道:“不愧是季相的儿子,有季相大人的风范,老夫很是佩服。”季庭走了回来,捂了捂肚子,没那么痛之后,季庭才疑问道:“这么说,你认识我父亲了?”白盅微微点头,意味深长道:“当年有过一段,是你父亲救了我的性命,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季相大人,不过嘛!”说到这儿,白盅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把话憋了回去,不过什么,到底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两人这番对话,云蓉尽数听在耳中,心中总觉得不对劲儿,但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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