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呢?下一刻,张子佩看到了远处的季贤。
张子佩眼睛亮了起来,她撩了撩头发,摆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走了过去:“季伯伯,听说您在找季先生,刚才我在小花园里看到了他。”
花园深处的石椅上,季不言把白喻哄得坐在腿上,正亲昵的用嘴唇描摹白喻的五官,从额头到眼睛,从耳尖到嘴唇……
分别太久,对他的渴望已经写入骨髓,无时无刻都在叫嚣要更进一步。
“还在外面呢,”白喻红着脸推开季不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别担心,”季不言咬着他的喉结,声音低哑的喘-息,“这是我的秘密基地,客人找不到……”
湿热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带起一阵阵痒意。
白喻忍不住仰起脖子,想躲开这恼人的折磨。
与此同时,花境背后突然出现两道身影,季贤和白悍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双目喷火,目眦欲裂。
季不言背对着他们没发现就算了,白喻刚才被季不言亲得神志不清,竟然也没看清楚二老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白他吓得立刻从季不言身上跳下来,抢在白悍行揍人前说:“爷爷,这是我男朋友!”
“你……你……!好得很,我就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白悍行能猜到白喻有男朋友,但无论他怎么猜测,他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季不言。这可是他最信任的后辈!没想到竟然是狼入虎口!
看着那不要脸季不言这么欺负他孙子,白悍行气得高血压都要犯了,颤声道:“你怎么能和他搅在一起,按照辈分,他可是你叔叔!”
白喻小声嘟哝:“辈分而已,有没有血缘关系……”
“你还敢顶嘴?!”白悍行眼睛一瞪,绅士手杖又要落了下来。
季不言往前一步把白喻护在身后,诚恳道:“白爷爷,很抱歉没有及时通知你们。”
“我可没你这么老的孙子,”白悍行气得胡子都在抖,“更何况,这件事是通知了就算完事儿吗?”
“对,是我考虑不周,”季不言微微欠身,“口头通知不作数,我过段时间亲自拜访上门提亲。”
白悍行:“提……提亲?”
季不言改口:“您如果不愿意,我送嫁妆也行。”
白悍行两眼一翻,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闭嘴,自己给我去跪祠堂!”季贤老脸都要丢尽了,狗儿子竟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工作拐跑了人家的宝贝孙子,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祠堂可以跪,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明白,”季不言握着白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接受惩罚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而是因为您是我父亲,我想让你消气。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等白喻再长大一些,我们就去海外领结婚证。”
季贤:“……”
白悍行:“……”
白喻再也忍不住,在这么严肃的场面下却勾起了嘴角。
“笑,季家老幺都被去罚跪祠堂了,你竟然还有心情笑?”回家路上,白悍行瞪了白喻一眼,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听,他算是没办法了,只得说几句风凉话。
“我高兴嘛,”白喻给了爷爷一个拥抱,撒娇道,“我知道您舍不得让我伤心。”
白悍行重重叹了口气,没办法,孩子长大了他也管不了了。
双方家长虽然生气,但都不是完全不尊重他们决定、独断专行的人。
果然,两天后,白悍行和季贤纷纷表示:别在我眼前晃了,看到你就烦,要多远滚多远。
白喻大喜,遂拖着行李住进了季不言在市中心的大平层。
最近他天天在家休养生息,嘴都要淡出个鸟来,住进来第一天就点了两份炸鸡。
季不言今晚忙工作,白喻一个人在家也不孤单,一边看动漫一边吃炸鸡,还喝了两罐快乐肥宅水,生活可谓逍遥自在。
凌晨,季不言顶着一身寒风回家。
原本冷清的客厅,今晚却亮起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沙发上,白喻软乎乎的躺在那里,糟糕的睡姿让浴袍散开了,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茶几上散落着几个避孕套,季不言解开领带,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一滞,难道这是他可以更进一步的暗示?
之前他们都很忙,而且白喻刚成年年纪小,他一直没做到最后。
但是现在,季不言眸色一暗,压抑的渴望宛如春潮决堤……
白喻洗完澡后,一边玩游戏一边等季不言回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脸。
“你回来了?”白喻揉了揉眼睛,想去床上睡。不料刚坐起来浴袍就从肩头滑了下去。季不言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带子,下面空空荡荡,一览无余。
白喻:“……”
出神之际,季不言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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