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夜归雪放心下来,“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人忍不住对你动手了,可见南楚朝内,都知道你的本事了,很怕你。”
派来一波又一波的杀手,有来无回,无论是南宫家,还是南楚宗室,怕是都坐不住了。
苏容点头,“你传信回去,让南楚王保护好自己,别杀不了我,都冲着他去。”
“你放心,有我父亲在,王上没见到你之前,也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夜归雪对于南楚王还是很放心的,毕竟他所见的南楚王,自从知道了苏容的存在,这五年来,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十分爱惜自己,也十分隐忍。
苏容点头,“那就好。”
夜归雪又问:“周四公子的伤势如何?如今算是脱离危险了吗?”
“过了昨夜的凶险,今儿应该问题不大,夜里再烧起来,依旧用昨儿的退热方子就是了。”苏容压低声音说:“也是正凑巧了,我在大佛寺的藏书阁,看到了一本医书,那退热的古方,就是从那本医书上看到的,正好给他用了。”
夜归雪闻言也不由得笑了,“周四公子好福气。”
“可不是嘛。”苏容也笑,“不枉凤凌给大佛寺捐赠了五千两银子,这事儿虽然不厚道,但大佛寺佛门之地,将珍本藏的密不透风,的确是保存了珍本没错,但不能惠及人,也不算是佛家积德行善。太医院的徐太医将退热的方子得了,以后再有周顾这般凶险,他也不至于没有法子施救于人。”
她问夜归雪,“这样的话,我与凤凌,是不是算是做了一件善举?”
夜归雪笑着点头,“算。”
苏容抿着嘴笑,小声嘟囔,“反正在大佛寺里藏了那么多年,也是无用,不如给我有用。”
夜归雪笑着颔首,“确实如此。”
二人说着话,回了京城。
来到沈府门前,车夫停下马车,夜归雪对苏容温声说:“看你面色还是有些有些不好,显然是休息不足,进了府后,赶紧去休息。我明日进宫后,再来寻你说话。”
苏容点头,“好。”
她跳下马车,对夜归雪挥了挥手,夜归雪笑了一下,也对她挥了一下手,才落下帘子。
马车离开了沈府。
凤凌跟着苏容往沈府里走,小声跟苏容说:“姐,夜二公子真是处处体贴哎。”
不需要她去接,便自己径自回来了,没因为她连夜骑马回京救周小公子,而冷眼以待露出丝毫不满,真是适度又合宜。
苏容“嗯”了一声,“他很好。”
沈夫人得知苏容回来,匆匆走出院子,迎面瞧见她,连声说:“听说昨儿夜里你回京救周顾,遭了几波刺杀,怎么样?可受伤了?”
苏容摇头,“没受伤。”
沈夫人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我听闻时,吓了个够呛,早起时想冲去护国公府看你,但被你大哥拦下了,他说你不会有事儿,如今一瞧,果然好好的。”
她上下打量苏容,“周顾怎么样?可还好?”
“嗯,我正好有一副退热的药方,比较管用,他如今已好了不少。”苏容挽住沈夫人的手臂,“劳伯母您担心了。”
沈夫人叹气,“你没受伤,周顾也无性命之忧就好,否则护国公府怕是要炸了锅。这挨千刀的杀手,一波又一波,真是没完没了了。你这还没去南楚呢,若去南楚,岂不是更会刺杀不断?终日不得安宁?”
提起杀手,苏容眉眼染上冷意,“若是去了南楚,该我收拾别人了。别人能搅的我不得安宁,我也能让别人死个明明白白,伯母不必担心。”
沈夫人顿时宽慰了不少,笑起来,“好,到时候狠些,绝不手软。”
教导(二更)
苏容与沈夫人说了一会话,便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苏行则正在她住的院子里等着她,见她回来,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然后松了一口气,问她,“周顾怎样了?”
苏容又将周顾的情况说了一遍。
苏行则点头,“稍后我去看看他。”
苏容颔首。
苏行则从袖中拿出一摞信,“家里给你写的信。”
苏容顿惊,“怎么这么多?”
苏行则叹气,“父亲母亲谢先生,姨娘妹妹们,还有赵嬷嬷月弯,每人都有给你写信。”
苏容:“……”
苏行则看着她的表情,没忍住好笑,“对比你,我只有谢先生和父亲给我写了信。”
苏容眨眨眼睛,“那我匀给你一些?”
苏行则气笑,“不希罕。”
苏容见他难得说这话,顿时觉得这一大摞信即便是负担,也挺甜蜜的,让他大哥都有情绪了,她立即接过这一摞信,抬步向屋子里走去。
苏行则跟着她进了屋,见她拆开信一封一封地看,耐心地坐在一旁喝着茶等着她看完。
苏容看信快,即便信多,也没花费多少工夫便看完了,看完后,她将信分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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