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山林里的两千府兵,没想到没等来人,从后方追上来了南宫峥脸色不太好看,死死盯着凌水河,看着河边砍伐的木材,对前来请罪的玉田郡守南宫家的旁支南宫震狠狠踹了一脚,“废物!”
南宫震被南宫峥一脚踹到了地上,脸色惨白地请罪,“峥公子恕罪。”
“你只会死守山林埋伏吗?你别忘了你手里的可是两千府兵!你埋伏个屁,你怕他们什么?他们如今身边所有暗卫加起来,不到两百人。”南宫峥冷眼看着他,“你该死!”
南宫震骇然,当即跪地求饶,抱住南宫峥的腿,“峥公子,卑职求您饶命,卑职愿将功折罪。”
“你怎么将功折罪?”南宫峥着一张小脸问。
南宫震立即说:“卑职带着人去追。”
南宫峥目视凌水河前方,算是赞同这话,当即说:“立马滚起来,带着你的人马,快马加鞭,沿着凌水河,哪怕跑死马,也提前给我截在东水渡口,我让周顾,拆翅难逃。”
“是是是,卑职这就去。”南宫震从地上爬起来,立即带了两千骑兵,沿着凌水河,追了去。
南宫峥在南宫震离开后,则是吩咐身旁,“所有人,跟我去七环山,我倒要看看,周顾是在七环山出凌水河,还是在东水渡口出凌水河。”
叶落应是。
周顾滑了一天,终于累了,停下木筏,对张运说:“你能来吗?”
“能。”张运觉得掌握诀窍不难难的是如何像周顾这么快,他说:“就是没你这般快。”
“能来就行,用不着太快,正好等等暗卫们。”周顾揉着酸疼的胳膊,坐下来跟南楚王一起歇着。
南楚王见他后背一片深色,“伤口崩了。先停下来包扎吧!”
“岳父,我没事儿,小伤。”周顾不客气地靠在他身上,“您让我靠一会儿,睡一觉就行。”
南楚王:“……”
行吧,反正这东西等着做他的女儿的王夫呢,惜命得很,既然说是小伤,不想管,那应该真无碍。
他任由周顾靠着,刚过一会儿,果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真睡着了。看来累得很了。
张运全神贯注地撑着木筏的木轱辘往前滑,想着这东西瞧着简单,可真难滑啊,他的速度,对比周顾,慢下来不止一半。
反其道(一更)
暗卫们在一个时辰后,纷纷追了上来。
一个个脸色发白,瞧着也都被累的手臂抬不起来了。
周顾睡的不沉,一个时辰也算小歇过来了,他看着身后跟上来的暗卫们,又看看张运,对他示意,“张运兄,停下。”
张运停下,扭头问他,“怎么了?”
“咱们商量一下。这条河,我记得有两个渡口,一个是七环山渡口,一个是东水渡口。”周顾说。
张运点头,“这里距离七环山渡口,恐怕还有一日。”
“南宫峥一定会派人守死这两个渡口。”周顾琢磨着,“我们怕是要进障毒林。”
这条凌水河两岸都是绵延的山林,被称为障毒林,里面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亦或者空气雾气,都因天然地质原因带着毒。
张运面色一变“这不是找死吗?”
“但是从这两个渡口登岸,也一样找死。”周顾看着他“你觉得,咱们这点儿人,不进障毒林,硬碰硬对上南宫峥的人,能有活路?”
张运自然知道没有,一时无言。
周顾拍拍他的肩膀,弯唇笑,“担心什么?障毒林对寻常人来说,自然是有进无出,只呼吸半刻,就能死人,但对于咱们,倒还真不必担这个心。”,他提醒张运“你忘了吗?我手里有药了?区区障毒,服下避毒丹,能在障毒林里走三天都不带倒下的。”
张运顿时一喜,一拍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忘了,你手里有王女给你制的许多好药。”
他说完,又有些担心,“但是,咱们这么多人,你手里就算有避毒丹,也不够吧?”
“有几十颗,挑几十人带着,其余人自行绕路。”周顾道:“障毒林虽大,但三天也能走完了。”
“出了障毒林,就是茂林县,那里也是南宫家旁支的势力范围。”南楚王听的清楚,说了一句。
而且茂林县,距离他们要去的西岭,似乎更远了,如今已不到两百里到西岭,若是绕出障毒林周折茂林县,几乎是又多出一百里地。
等于早先被人一路追杀,白走了一百里地。
张运叹气,如今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可真他娘的没路走啊,他都佩服南宫峥了,小小年纪,将他们逼到这份上。
周顾也叹气,琢磨了一会儿,对南楚王道:“岳父,要不咱们放弃去西岭吧?您那兵马,还是偷偷养着吧!”
“啊?”南楚王瞪着他,怎么动了放弃的心思呢?不是该坚持到底,肯定能走到的吗?早先不是还跟他吹大话,说一定行的吗?况且只剩下而三百里地了。
“如今是二百里地,若是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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